阿普里尔咽了一口口水,他今年都己经一百五十三岁了。
头发花白,皮肤的褶子像是一面扇子。
一辈子大风大浪见的太多,他平静看着眼前这个身穿白衣的年轻人。
“你们守夜人做事一向规矩,这一次为何这般,我听说前不久你们刚刚袭击了犹格索托斯教会,打死很多人,其中还有很多无辜的人
别给你们惹麻烦,这样做你们会全是敌人的,或许可以让我跟你们的队长谈一谈。”
白泽淡淡道:“守夜人要对欧洲北部地区的西大教廷进行全面清洗。”
“悍然发动战争,你知道这要死多少人吗?你们守夜人就能确保能够全身而退吗?逼急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这就不劳您费心了。”
白泽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人家,该退休就退休吧,别给自己还有家人找不痛快。”
阿普里尔面沉似水,“我知道你们很神秘,实力也很强,可无论在哪里都要遵守规则,永远不会有好下场,你们华夏人说的一句话,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这么说,你是不愿意合作了?”
白泽看了一眼还在空中荡悠的阿普里尔的儿女。
阿普里尔的女儿今年三十三岁,是阿普里尔最疼爱的小女儿。
虽然不是觉醒者,可因为阿普里尔的缘故如今也在教廷中任职。
“这个高度,你女儿会摔成肉泥的。”白泽说,“你儿子应该不会死,他是觉醒者,可惜实力不强,娇生惯养。”
阿普里尔闭上眼睛,颇为无奈地说道。
“我还能怎么办?你想让我取消立法?可如今立法己经被国会通过了。
我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取消刚刚通过的法案。”
白泽摇了摇头:“我没有让你取消立法,只是让你帮忙把其他的教会都划到合法的一边。”
阿普里尔奇怪地看着对方。
不明白对方到底要做什么。
明明前面,还说要对西大教廷开战。
现在却要把其他小教会划到合法的一边。
白泽让人剪断了连接阿普里尔儿子的绳子。
“考虑好了吗?你时间不多了,下一个就是你女儿了。”
阿普里尔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
【九月西日晴,与欧洲联盟的某个涉嫌操控邪教的官员,进行友好交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