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临一把握住她的小手,跟她十指紧扣,指尖轻轻摩挲她的手背。
一本正经地说道:“好像不能,只要看你怎么都看不够。”
这男人,什么时候这么会说情话了?
难道在首都那些日子被什么人给带坏了?
姜宁宁眼睫轻颤,决定晚上好好拷问他。
但事实证明,她低估了素了太久的男人,体力究竟有多么恐怖,最后累瘫得连动都不想动。
不仅情话好,技巧也突飞猛进。
折腾一晚上,垃圾桶里装进来五个计生用品,导致她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
起来后浑身酸疼难受,吓得姜宁宁赶忙把剩下的计生用品藏起来。
刚藏好,霍东临便推门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红糖鸡蛋水,“奶奶专门给你煮的。”
小夫妻难得见面,众人懂的都懂。
蔡金花甚至心想:按照夫妻俩这种折腾法,说不定很快就有小外孙生出来。
她的心愿注定要落空了。
姜宁宁不愿意生,霍东临是个耙耳朵,最听媳妇的话。要是哪天让他去结扎,二话不说立马就干。
“都怪你昨晚动静太大。”姜宁宁气得狠狠锤上男人胸口。
这一拳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霍东临捉过来放在唇下亲了亲,眸底溢满心疼:“下次我会节制点,一晚三次行不行?”
男人正儿八经跟她讨论,风纪扣仍旧规规矩矩扣在喉结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夫妻俩在商量什么正事。
姜宁宁又是羞恼又是气愤,扑上去咬他。
对于她的投怀送抱,霍东临喉结滚动,一把将人拦腰捞过来,抱坐到身上,趁机交换了一个深吻。
这个吻结束的时候又差点插枪走火。
“宁宁……”
就在她感觉到胸前一凉的时候,白曼的声音突然间在院子里炸响,吓得她一脚踹在霍东临肚子上。
霍东临闷哼一声。
姜宁宁翻身裹进被子里,用那双水盈盈的杏眸无辜回望他。
只用一个娇嗔的眼神,就让霍东临引以为傲的钢铁般意志灰飞烟灭,别说生气了,一颗心已经浸到蜜罐里,浑身每个毛孔都舒坦得不行。
迅速穿戴整齐,才走出了房门,替姜宁宁打掩护:“宁宁昨天有点着凉了。”
听闻她生病,白曼急得不行,快步挤开他冲进房门。
姜宁宁裹成一个蝉蛹,凝脂般嫩白的脸颊浮起浅浅粉红,发丝凌乱,让天真单纯的白曼深信不疑。
伸手去碰她额头,发现温度是正常的,这才放心下来:“去看过大夫了吗?”
姜宁宁觉得脸颊更烫人了,幸好绿茶脸皮都厚,镇定自若地回答:“我没事,已经吃过药了,不用去卫生所。”
白曼始终不太放心,突然,她视线聚焦在姜宁宁脖颈间,“你屋子里蚊子这么多吗?我那里有驱虫的药包,待会儿给你送过来。”
姜宁宁:“……”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她迅速转移话题。
提到来此的目的,白曼面色铁青,气得鼓起腮帮子:“早上我在地头听到有人碎嘴巴造谣,说你不是老姜家的血脉,是捡来的野种,不配领导大家伙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