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料到,王芸会把责任揽过去。
“爸爸你听到了,她用花瓶砸我,还把我按在水里想淹死我!”
既然她主动揽下这个罪,她自然要如她所愿。
“可我不这样怎么办?眼睁睁看着你难受死?还是说,希望我用手帮你?”
众人:……
“你,你,你要不要脸?”
傅诗诗反应过来,脸红耳赤。
“这里又没有道具,你又叫的那么浪,力气大的比过年要杀的猪都难按,我能怎么办,用蔬菜吗?”
众人:……
“你,你,你真不要脸!”
傅诗诗气晕了“我们说的是这个话题吗,是你想杀我!”
“若我真想杀你,你还能在这里跟我说话吗?”
傅诗诗:……
看向傅司砚,她眸中的笑意不减,还带着几分嘲讽的意味“你的宝贝女儿,我还真是教不了,她的所作所为,与她小姨一个德行,为了陷害人,偷偷与程敏联系,弄来那些不要脸的东西,最后反噬,这不是她咎由自取吗?”
“爸爸,你别听她胡说,事情不是这样的……”
傅诗诗着急了,这个女人太能颠倒黑白了。
“那你告诉他,一,药是不是从程敏那里拿的,二,是不是你下给温知郁喝的,三,你有没有喝?”
一连三问,王芸咄咄逼人。
傅诗诗皱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回答我!”
王芸再次上前,步步紧逼。
她知道,人在极力想辩解的情况下,就会实话实说。
但这种实话实说,对她都是有利的。
先入为主,后者怎么样,没人会考虑。
“说!”
再次逼问。
“爸爸……”
傅诗诗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傅司砚深邃的眼眸似乎轻眯了下,薄唇紧抿成一条冰冷的弧度。
“第一,药是她拿的,第二,她亲自下给了温知郁,第三,她自己也喝了,她不回答,我就替她回答,这三点,我可有冤枉你?”
“才不是,明明最后一条是你逼我喝的!”
傅诗诗气急败坏的嚷嚷起来。
而她这个嚷嚷,则无疑证明了,她前面的话都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