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勇突然想起楼下老婆子说热水只烧了一壶。
"
没水了。
"
他嗓音发紧,视线落在林清欢吊带裙滑落的肩头。
月光从窗缝漏进来,在她锁骨处的草莓印上镀了层银边。
"
真没了?"
林清欢后退半步,耳尖泛红。
她无意识地抚弄针织开衫纽扣,雪松香水混着烟草味在狭小空间里浮沉。
王大勇喉结滚动:"
村东头山洞有温泉。。。"
"
现在去?"
林清欢低头整理裙角,吊带裙肩带在指尖晃出细碎的光。
两人摸黑穿过晒谷场时,林清欢突然抓住他袖口:"
萤火虫!
"
她掌心沁出的汗珠渗进他衬衫,王大勇感受到她指尖的颤抖。
田埂边的芦苇丛里,点点绿光忽明忽暗,像李玉洁落在床单上的眼影粉。
"
小心脚下。
"
王大勇扶住她腰肢,感觉到羊绒裙摆下紧实的肌肉。
林清欢突然踉跄,胸脯轻轻擦过他手臂。
"
对。。。对不起。
"
她仰头看他,唇膏在月光下泛着水光,"
萤火虫太晃眼了。
"
山洞里蒸腾着硫磺味。
王大勇将煤油灯挂在岩壁凸起处,看见林清欢褪下针织开衫,吊带裙顺着曲线滑落在地。
"
我去那边。
"
她抱着衣服快步走向另一处泉眼,发丝扫过他肩膀时带起一阵雪松香。
王大勇脱衬衫的动作顿住。
他听见水花溅起的声音,混着林清欢压抑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