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不注意,严白的脖子都要被踢断。
朱雷也没想到,赶紧上前拦住秦阳,质问道:“你这是干什么,这位可是宰相之子,你不救他也就罢了,还敢踢他?”
面具下,秦阳的眼神阴沉地扫过朱雷。
咕咚!
情不自禁,朱雷咽了一口唾沫,害怕地下意识松开了秦阳。
下一刻,秦阳高高抬起脚,狠狠地朝严白的手指踩下去。
砰!
“说,还要不要秦邑陪葬!”
砰!
“说,秦邑到底是谁的!是你严府的,还是秦王府的!”
砰!
“说,你是不是以为秦王死了,秦王府和她沈婉君一个女人就好欺负!”
秦阳接连怒喝,瞪着个眼睛。
“……”
朱雷惊呆了。
不是。
要你想办法救人,你怎么还打起人了?
你锦衣卫固然是秦王的。
可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你也不能这么偏向她沈婉君吧。
“你,有意见?”
秦阳突然看向朱雷。
朱雷心中一惊,赶忙摆摆手,“不敢不敢。”
秦阳正在气头上,傻子才会跟他对着来。
“那你知道本副指挥使为何不救他,反而要出手教训他?”
盯着地上手掌血肉模糊的严白,朱雷心里直打鼓:
“不…不知道。”
盯着朱雷,秦阳怒喝道:“因为锦衣卫不是以前的监察院,更不是严嵩的走狗,现在的锦衣卫,专管世间不平之事。”
“他和你,今天带兵过来,想做什么,本副指挥使一清二楚!”
“想夺他府产业,强取豪夺,先问问我锦衣卫,答不答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