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她想得并不复杂,
不过是猜周珩如今突然带走初舞阳,定是为了谋划什么大事。
而这位初家小姐,便是最合适的筹码,是为威胁而备的棋子。
但身为女人的本能却在提醒她:
周珩对初舞阳的态度……似乎并不只是将她当作工具!
她隐隐察觉到某种不安,心底顿时浮起戒备。
视线转向坐在沙发上的初舞阳时,她眼神已悄然生变——
一如她当年看向叶语禾时的模样。
嘲弄,嫉妒,夹杂着浅薄的轻蔑。
她在嘲笑这个女人不过是颗棋子,却又为周珩眼里的那点不同寻常的在意而妒火中烧。
她勾唇,缓步走近,语气带着刻意的挑衅,
“初小姐倒是沉得住气,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情慢慢喝茶?”
初舞阳抬眼,语调冷静疏淡,
“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啊,”
阮兮笑了笑,
“只是觉得你们这些从小被捧在掌心的千金小姐,都太会演了。”
“以前叶语禾就是这样——表面一副云淡风轻,背地里却装可怜博初曜的心,我不喜欢”
“所以你做了什么?”
初舞阳眼眸微眯,唇角不动,眼底却浮出一抹凉意,
阮兮歪着头,像是认真思索初舞阳的问题。
她做了什么?
是问她曾对叶语禾做过什么吗?
那可多了去了,
她随口编造叶语禾抢她看中的衣服,
又散播叶语禾经常刁难她、仗势欺人、动不动就威胁她……
这些手段她早已驾轻就熟,屡试不爽。
每次她只需楚楚可怜地哭上一场,初曜便会毫不犹豫地替她出头——
她想要的衣服,初曜亲自出面替她拿下整个品牌,
她受了“委屈”
,初曜不分青红皂白地训斥叶语禾,还递上一张签着名字的空白支票,说是“补偿”
,
而那个倔强隐忍的千金小姐呢?
只能一边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一边躲在卫生间哭,连哭声都不敢太大。
因为她“嚣张跋扈、不可理喻”
的名声在外,自然有理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