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鸣拉着小娟子往回走。
小娟子回头看着这帮天真无邪的小孩子各个屁股后面结了个冰坨子。
不禁感叹逝去的岁月再也回不去了。
第二天付英和二英都走了,爹娘没有送行,都在玩着牌。
接下来几天,三妹接连败退,钱从能装一包慢慢的变成几张。
她躺在炕上脑袋上围着毛巾,嘴巴上也起了火泡。
“你说说你见好不收,赢了那么多还不够,非要全输出去!”
付英娘堂屋唠唠叨叨。
“你快闭嘴吧!”
爹皱着眉头护犊子。
“哎!
多会儿也长不大!”
“我看你赢了不说输了就唠叨,自己还连输好几天呢!”
付英爹揭老底。
三弟摇摆着进来,手里拿着罐头:“起来吃点凉的,别上火了,输赢都是常事!”
两人嘴唇上都起了大火泡,一碰就疼。
互相嘲笑对方不扛事。
“拿针消消毒戳破就好的快点!”
付英爹心疼两个孩子。
三妹爬过来喝罐头汤:“她奶奶个腿,昨天不玩就好了,哎!
可惜了我拿包钱!”
“十赌九诈!
说了你俩也不听!”
娘还是磨叨。
“闭嘴吧,都给你一个人赢呀!”
三弟恼了。
“人家是外村的,都是带着暗器来的,听说那牌都是做了手脚,眼睛里都有透视镜!”
付英娘说的邪乎。
“哎呦,别磨叨了,头疼!”
三弟起身开门走了。
三妹勉强喝了几口躺下哀嚎:“我的钱呦!”
付英爹看没人吃了,拿过来唏哩呼噜吃了个干净。
“给我留点汤喝一口!”
付英娘馋的伸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