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骂他是野种的那个佣人,是跟着李成德最久的人,一个长相跋扈的老太婆。
李景诚不堪其辱,暗自窃取到了她的家庭住址,并且告诉了邹兵。
没过几天,这老太婆的裤衩就被偷了。
毕竟当时两人都年幼,杀人放火的事情不敢干,只敢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儿。
但等警方抓到邹兵的时候,那老太婆早就被李成德给开除了。
因为李景诚将她的裤衩藏在了李成德的枕头下面。
什么意思,大家都懂。
而后十几年来。
邹兵就像是李景诚的工具人,替他解决了不少麻烦,和令他头疼的人。
为此也没少进去蹲监所。
回忆着这些事,李景诚冷笑道:“邹兵,你有没有想过,真正的兄弟会对你如何?”
“你……你无端说这些话干什么?你和我本就是真正的兄弟!”
邹兵突然有些害怕,不敢继续往下听了。
“煞笔!”
“真正的兄弟,是不会让你去干危险的事情!”
“真正的兄弟,是不会让你饿着肚子流落街头的!”
“真正的兄弟,哪怕知道你入狱,也会经常去看望你!”
“真正的兄弟,是你对我的感情……”
“不是我对你的感情!”
“我一直都在利用你的感情,让你替我做违法的事情!”
“哪怕我知道你兜比脸还干净,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每天都在为温饱问题发愁,可我仍然假装看不见!”
“你现在……能看清我是个什么人了吗?”
李景诚眼神讽刺,却落下了两行泪。
他随手一擦,便掀开身上的被子,站起身说:“明天等邓警官来了,你就将全部的实情都告诉他,争取一个宽大处理!”
邹兵表情复杂的看着他的背影,许久没有回话。
直到李景诚忍无可忍,转过身来骂道:“你个煞笔,脑子不好使也就罢了,你耳朵也聋了吗?”
“我一直都知道你是什么人!”
邹兵眼里泪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