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覃的眉头立刻拧成了结,锐利的目光扫过他明显不对劲的颈部线条。
"
脖子怎么回事?"
语气里责备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郝友其垂下脑袋,发梢在晨光中微微颤动,像只做错事的大型犬。
他小心翼翼地转动脖颈,每动一下都带着明显的滞涩感:"
昨晚睡沙发。。。落枕了。。。"
乔楚覃扬起手掌,作势要打。
“算你还知道分寸,你是男孩,念念是女孩,谁吃亏多?”
郝友其下意识闭上眼睛,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却始终没有躲闪。
"
是该打。
"
他声音闷闷的,喉结上下滚动,"
昨天我肩膀疼,她给我送膏药贴。
她太困了,就迷瞪了一会。
我想着半夜抱她下去,容易被人看见,影响不好·····我下次一定注意。。。"
话还没说完,额头就被狠狠戳了一下。
"
得亏今天你苏指起得早,去叫集合的是她。
要是老官指叫的集合,你信不信他能把你腿打断?"
郝友其捂着后颈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
我知道错了,乔指。。。"
他的声音闷在掌心里,像只被雨淋湿的大型犬。
乔楚覃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紧绷的肩膀线条慢慢松弛下来,再开口时,语气里那层坚冰已然化开:"
你小子。。。"
他摇了摇头,食指虚点着郝友其的鼻尖,"
往后要是敢对苗念不好·····"
尾音危险地上扬,"
别说是我带出来的徒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