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洛果果那个“野种”,却让陶夭夭总是不时浮上心头,隐隐涌上不安。
看来她明儿真要去试着买个平安符了……
回到恒天国际,陶夭夭才又想起陶越的事,不由一个头有两个大。
唉唉,这事,她不能不管。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应该和曲澜怎么说。
她怕曲澜一听就转头走啊啊啊!
秦文武把陶夭夭送到恒天国际,曲澜还在开高管会议。
陶夭夭经过会议室门口,眼角一瞥曲澜匆忙的身影,默默去了董事办公室。
越想陶越的事,陶夭夭忍不住焦躁地起身,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
事到如今,她真的不相信,曲澜会给陶越使绊子。
那不科学。
绝壁不科学。
“怎么了?”终于,门口响起一个轻快的声音,透着丝淡淡的喜悦。
陶夭夭终于站住了。
她转过身来,讪讪地看着曲澜,想问,却问不出口。
她就那么傻乎乎地瞅着曲澜。
唉,她真想一巴掌拍死自己。
还说她聪明呢!
她也自以为聪明,可是事实上就是笨啊啊啊!
看着陶夭夭一副傻样,曲澜倒笑了,踩着优雅的步子进来,轻轻拍了下她的肩头:“走了,下班。”
“不用应酬吗?”陶夭夭问。
唉,她明明想问,结果说出来的话,完全和陶越没有关系。
“最近取消一切应酬。”曲澜洋洋一笑,“都要当新郎倌了。还管什么应酬不应酬。”
陶夭夭心头一暖。
可想起陶越的事,心头又微微一凉。
这一暖一凉,让她的小脸,看上去无比怪异。
“怎么了?”曲澜的眉,又拧了起来。他伸出长臂,手心探向陶夭夭的额头,又缓缓绽开笑容,“没发烧。这小脸如此诡异?”
陶夭夭被曲澜逗得小嘴一扯,似乎要笑。可扯到一半,又扁下去了。
于是看起来更加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