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杜子锷问。
“嗯。”曲澜说。
为毛说话这么少呢?
陶夭夭有些失望,就一个字,她都分辨不出曲澜到底是什么心情
“也好,你们快点结婚。”杜子锷说,“我就好和雪华求婚。我也年纪不小了……”
咖啡杯在手里几乎滑了好几厘米,陶夭夭才让咖啡幸免于难。可身子却因为失重,往一边倒去。
她急急地用手赶紧扶门框,不让自己落地。
只觉手心一空,手里的咖啡杯没了。
完了,她费这么大劲,结果还是没保住咖啡。
“走路不看路吗?”曲澜厉声问,顺手拉着她歪歪扭扭的笨重身子。
吓得陶夭夭身子又歪了歪。
真是,凶什么凶嘛!
男人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今早上还好好的,现在这么凶。
“咖啡重要,还是孩子重要?”曲澜质问。
陶夭夭忍不住抬头,困惑地瞪着曲澜。
她怎么好象听着听着,觉得曲澜好紧张的样子。
想了想,她才讪讪地回答他的话:“咖啡重要,孩子也重要。”
曲澜青筋跳了跳,好一会没说出话来。
杜子锷在后面看着,先是吃惊,接着却悄悄别开脸,看着窗外外面偷笑。
遇上陶夭夭,曲澜就是个内伤的冤大头。
瞧陶夭夭那受了委屈的小模样,小手紧紧捧着肚子,小脸紧张得很,似乎生怕曲澜一巴掌拍上去,她准备随时躲巴掌。
杜子锷怜悯地看了曲澜一眼——明明就栽倒一辈子的事,非得还想垂死挣扎一下。
可不,越挣扎那张脸越黑。
都快和那个刚果黑佬一较高低了。
真是自寻烦恼。
这些日子摆臭脸给陶夭夭看,陶夭夭倒是越挫越勇,奋起直追。
陶夭夭甚至在他总裁办公室里放话,没把曲澜追到手,喊她一声好老婆,她就不姓陶,跟着曲澜姓曲,然后就叫曲夭夭。
反观那个被追的男人——曲澜却越来越郁闷。
杜子锷闷笑——老爷子一生的阅历还会是假的么?
老爷子说陶夭夭是奇葩,那绝壁陶夭夭就是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