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兰博基尼,陶夭夭悄悄地打量着静默的曲澜,试探着:“恒天国际发生什么事了吗?”
曲澜淡淡扫她一眼,懒得回答她。
“你告诉我,我起码可以安慰你,起码可以为你喊加油!”陶夭夭说。
曲澜淡淡一句:“公司的事,是我的事。”
陶夭夭张张嘴,保持静默。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
这个回答她早就猜到了。
别看他人模人样,谦和君子,但一碰到恒天国际的事情,立即一人独断。
“我明天要去孕检了。”陶夭夭知趣地换了个话题。
她只是委婉地提醒曲澜——他已经好久没陪她一起产检了。
曲澜没答,拿起手机,电话通了,说:“安吉拉,让秦文武帮你送一下仪器,今晚八点过来。孕妇需要检查。”
“……”陶夭夭张大嘴。
她就这么被曲澜给打发了?
曲澜就是鹦鹉螺号啊,太密不透风了,她没办法攻破他的防线。
不是说女追男,隔层纱么?
结果她孩子妈追孩子爸,感觉就像隔了整个银河系。
肿么会这样!
好吧,她还是闭嘴吧!
陶夭夭果断选择沉默似金。
果然,把她带回皇城大酒楼,一起用完餐,再把她带回包房。
曲澜又向外走去:“我约了人,不用等我。”
“……”又出去了呀,陶夭夭耷拉了脖子。
好吧,看来,她在重复关雪华的路。
自己男人,在自己孕期找别的的女人解决生理需要去了。
陶夭夭想嚎啕大哭。
可是,嚎啕大哭是没用的女人干的事。
她陶夭夭才不是没用的女人。
想了想,陶夭夭拿起门卡,蹑手蹑脚出了房门,暗暗跟上曲澜。
她要看看,曲澜到底每晚都在忙女人还是忙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