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陶夭夭过来,杜子锷立即暂时放下手中的工作,放松下来。
他悠然端起水杯喝水,刚刚喝了一口。被陶夭夭一句话给惊得一口喷出。
喝下的小部分,却把他呛得要死。
杜子锷自个儿收拾了办公桌,这才吃惊地瞪着陶夭夭:“你说什么?”
陶夭夭默默打量着杜子锷。
杜子锷这惊异的神情,真的特别真,应该不是假的。
“咳!”陶夭夭讪讪地轻咳一声,眼睛看着天花板,“我现在是他的全能贴身秘书,可一天到晚都见不到人,他不是忙着和女人培养感情,哪里会忙成这样。”
杜子锷听着,脸上掠过淡淡的奇诡之色。
他低了头,双手找桌上的东西,似乎在整理东西。
好一会,杜子锷才保持平稳的声音:“曲澜现在不是每晚都和你住在皇城大酒楼吗?他哪有时间找别的女人。”
杜子锷心里想着,却没说出来的是:有她陶夭夭在,曲澜哪还有精力去找别的女人。
他一个旁观者,看着陶夭夭都觉得头痛。
看上去明明柔美可爱得不得了,可麻烦事总是层出不穷。
“可是,他每天回来睡觉的时候,我都已经睡了。早上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起来。”陶夭夭耷拉着脖子,惆怅而无助,拼命掩饰着自己的担心,“杜子锷,你真地不愿意和我说实话吗?”
说完,陶夭夭可怜巴巴地瞅着杜子锷。
她是真的觉得好忧伤好无奈好不好?
她就做错一件事,而且都是被迫的,曲澜就要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永远不让她翻身吗?
陶夭夭的小手,默默抚上腹间。
曲澜连宝宝们都不希罕了吗……
看着陶夭夭可怜巴巴的神情,杜子锷心软了。
沉吟了会,他笑了笑:“不是女人,是公事。最近恒天有些不太平,这是他进恒天以来,最忙的日子。夭夭,你现在不用担心他。你好好地养胎,早点给他生个儿子出来,曲澜就什么都好。”
陶夭夭轻轻叹了口气。
是这样吗?
她心里还是不安稳得很啦!
可是公司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
她每天早上都坐着兰博基尼,和曲澜一起来上班。发现公司里面一切都挺正常。
杜子锷是曲澜铁杆,当然会站在曲澜那边打马虎眼,胡乱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