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能想象很多人在一起玩的画面吗?"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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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讳莫如深地看了她一眼,发现她还有很多故事,而且非常想说出来——你懂的,这世上的人也就俩种,一种是真的没有故事,一种是故事多到可怕,憋到了喉咙眼,不说她就不舒服——秦丽娜是后一种,她喝多了,特别想跟我倾诉她的故事,但是我不能听了——她将会损害我作为一个人的善良,让我对人类这个动物产生愤恨——我这辈子就怕这个,就像我特别害怕蚰蜒蜈蚣一样,人总有他特别害怕的敏感点的——看到其他东西,大不了我走就是了,看到这么多腿在那里爬的,我不弄死它我就心里膈应,会长时间膈应,为了我自己好我也得弄死它们,这是为了我自己的心理健康——
"你不用说了,不就是一些放纵,我就算没做过,也总是可以想象得到的——就像我刚才说的,人只有第一层和无止境,有的路但凡你去走那就没有个头——谁都知道赌博和哈粉不好,但是去做的人不计其数,这不是愚蠢,是人想突破自己的极限,结果发现自己跳进了粪坑。
别人背叛你,你就有样学样去背叛他,结果,因为你们这个圈子太恶心,然后你就沦落为一个高级的玩物,不是局级干部你还不接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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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对你没什么具体的成见的,讲真,你愿意怎么过那都是你自己的事,但是你不怀好意想恶心我,我就得治一治你了——脱!
"
"什么玩意?"
"你少给老子假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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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要看看你这个肉梆子到底有多少威力,在这儿跟我装大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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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喝酒了,但是事实上一杯美式下肚顿时酒醒,你非说我是借酒撒性那也不公平,我只是特别讨厌她那个洋洋得意的样子,别人做了恶心的事都是悄悄走开假装没有发生过,她倒好,拿这个创造起优越感来了——让我见识见识吧,你这个女人到底有几分成色——
嗯,这个,怎么说呢,有的女人虽然纵万千人吾往矣,她来往着的人有无数个,但是你抬头看到的仍旧是一个光鲜亮丽的繁华场景——秦丽娜的话,问题不大,我当时其实最需要体现的是一种羞辱,倒还不是对她的欲望,因此上我在动手动脚的时候特别慢,叼着一根烟有条不紊的,甚至巴不得她喊一声‘住手!
你这个畜牲!
’但是并没有哎,我的手刚沾到她的衣服下摆,她的胳膊自然而然就抬起来向上伸直了,最多在嘴里咕哝一句‘查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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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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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么?你说清楚一点!
"我把她的贴身衣服扔到一边,看了看过去铺平了(因为我有这个生活经验,这种衣服不好好挂起来或者摆正了第二天起来都是褶子),接着回来解她其他衣服,这么问着她——
"什么?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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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