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场面是极其尴尬的,我亲眼看着秦丽娜从她的大皮箱里拿出一个煮咖啡的机器,就像老式马灯那么大(所谓‘马灯’,就是过去大晚上喂马的时候用的一种油灯,比平常的油灯高很多,因为要在马厩里干很多活,容量更大,续航更久,遥遥领先),然后放进去咖啡豆,开始磨啊煮啊滤啊那一套工序,忍不住觉得我这个人嘴真欠——你说人家没有,万一她有呢?
"真好,你真是铁血女战士。
"我叹了口气缩回沙发上。
"你不知道我什么意思吗?"秦丽娜一边煮咖啡一边莫名其妙盯着我说。
"我应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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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不论如何,我不喜欢你这种姑娘和这种玩法——这样吧,你把税法背给我一段我听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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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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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和前面那个姑娘(我愣了好几秒才知道她说的是琴儿,琴儿以前也在税务局上班)的故事我已经知道了,我就奇怪,你和别人都可以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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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好了,你要是二十多,我对你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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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腻烦地说。
"喝咖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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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有一段咖啡时间,我在那里喝着,想着事情,斜躺在沙发上,发现她自己并不喝——
"X里有毒?不,你没有那个出息,何况我也没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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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笑起来,因为我的敏感致歉,"对不起啊,跟你说话老是没遮没拦的,也不知道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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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喝,是因为好长时间没有喝酒了,我想体验一下喝多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