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品,那是万恶的摧毁根源,哪怕一个人的意志力再怎样的坚强,也会被摧毁,就如同此刻南黎优一样。
毒瘾犯的时候,会迫切的想要那东西,而在此之前,那只是心痒。
所以,心痒的南黎优才会打电话给沐然,如果沐然不打电话给他的话,或许他根本就不知晓,南黎优如果发病,此刻病房里面没有一个人,那场面……
“席宴,你把那东西给我好不好?”
南黎优用力的抓住了席宴的手腕,指甲甚至是紧紧的掐入了席宴的肉心,而她此刻,褐色的眼眸中却更加盈动的看着席宴。
她语气很委屈,也在极力的恳求着他。
没有那东西的她,此刻身体里,就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她的身体里面爬来爬去,又痒又难受。
她忍不住,一点都忍不住……
席宴没应南黎优的话,是想按呼叫铃,让护士拿镇定剂过来,但是南黎优却死死的抓住了席宴的手。
她的身体也在颤抖着,声音尖锐:“席宴,你给我东西,你给我东西——”
南黎优此刻的表情,扭曲到接近狰狞。
席宴明白,这是来不及了,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他把沾染上呕吐秽物的床单仍在地板上,直接把南黎优抱起来把她按在了病房上。
“你干嘛,你放开我,席宴你放开我。”南黎优知道他要做什么,挣扎起来。
毒瘾犯的人几乎就是丧失了理智,她挣扎的那么厉害,席宴差点按不住。
南黎优像发了狂的小兽:“席宴,你放开我,我要去找那东西,我要去找,去找……”
她声音越发的尖锐,到最后几乎变了调。
南黎优的身体,由原来的痉。挛变成剧烈的颤抖,她表情狰狞十分痛苦,面色红唇都是无比的苍白。
席宴没有放开她,男女力气有差别,他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才把勉强把南黎优按在床上。
南黎优继续求他:
“求求你了,把那东西给我,给我好不好?没有TOXIC我会死的,席宴,求求你……”
席宴按着她无动于衷的模样。
他的手背青筋一根根凸起,看起来也是狰狞恐怖,他不能有半点分心,一不注意,南黎优会挣脱。
南黎优见求他没有用,开始破口大骂:“席宴,你他妈的放开我,我让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大小姐,等你好了,我让你杀。”席宴按着南黎优,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那副金框眼镜已经掉了,他的眸子瞧紧南黎优扭曲的小脸,声音低低地说,“可是你要先好起来。”
“我不要好,我不要好。”南黎优尖叫起来,“不给我TOXIC你杀了我,杀了我,不想让我吸你就杀了我,我求求你……”
她的声音尖锐得变了调,整个人陷入一种疯魔的状态。
“杀了我,杀了我我就不会再想着了,你杀了我,杀了我啊——”
她朝着席宴大喊大叫,太痛苦了。
这种痛她根本无法忍受,还不如死了算了。
身体在颤抖,以至于她的声音都在剧烈的颤抖着,嘶哑着,而她眼角,通红着,眼眶里面还覆盖着眼泪。
甚至,她整个身体都在挣扎,她根本就管不住自己,她想要那东西,她要去找,她渴望着,想啊……
席宴再也受不了,他没有再按着南黎优,那样会弄疼她。
他双手松开了南黎优,南黎优猛地就从床上弹起来,要下床往外跑。
就只是刹那之间的事,她还没下床,席宴就把她抱在了怀里。
席宴的两条手臂肌肉线条无比坚硬,他把她抱在怀里,像铁钳一样禁锢着她。
牢牢抱着,南黎优疯狂地挣扎,她要挣开,又哭又喊:“席宴,你他。妈的放开我,席宴,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她见他没有要松开的样子,竟是低下头,张开小嘴儿啊呜一口咬在席宴的肩膀上。
席宴穿着白大褂,里面就一件薄薄的春季衬衫。
南黎优失了理智只想要席宴放开她,这发狠地一口咬下去,当即就见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