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轻声叹息了一下解释,勾唇一笑:“婚礼是个形式,今天没成虽然不圆满,但证已经领了,他苏半月还逃得掉吗?”
左北昀瞧着南黎优笑得有几分薄凉的精致艳丽的侧脸,眸光深邃不知道看不透。
半响,左北昀站起身,声线低低沉沉道:
“黎优,好好休息,女孩子别太累。”
他转身要走,但又顿住了步子,扭头看向南黎优,低沉声音慢慢道:“我和苏半月不同,我这的大门,永远只为你一人打开。黎优要是想来,随时都可以。”
南黎优没有回头。
她又俯身拿了根烟,咔呲,点燃了。
红色的火光明明灭灭照亮她的如玉指尖。
左北昀是左北昀,变态一个。
苏半月是苏半月,她的……丈夫,然后,喜欢别人。
左北昀离开了。
很快,房间里就只剩下了南黎优一个人。
淋了雨她的头有些昏昏沉沉的,却没有心的沉重。
脑袋浑浑噩噩思绪都是乱的。
涌现出来的有苏半月对她说的那些话,有苏半月离场婚礼,拥抱着莫愁……
哪句歌词唱的:有爱就会有痛!
不喜欢也就不会痛苦了。
可偏偏又爱上了呢。
呵,因为他从小到大,一直叫她黎优姐吗?
越想越头疼,南黎优懒得再想,她凝眸瞧着夹在手里燃着的烟,燃尽了,直接摁灭在烟灰缸。
起身进了房间,躺在了柔软的床上。
慢慢的阖上眼睛,她需要睡上一觉。
……
南黎优一夜未归,她是穿着婚纱离开教堂的。
手机又不在身边,无法联系到南黎优,后面在慕家公司外找到她开走的车。
没人知道她的下落。
南老爷子震怒,南家的保镖佣人甚至连员工都要派出去找人,被南战宇拦下来了。
理由就一个。
新郎在婚礼上跑了。
还这么大张旗鼓,让鹭城的人都知道了,对小优不好。
南老爷子听了老大的话,倒是冷静下来,还是余怒未消。
这件事苏半月做得太过分出了格,别说一般人家都不能忍的,南家能忍下?
他当即致电苏苍安,苍老威严的声音铿锵有力,“苏苍安,这件事情,你们苏家务必给我个交代,苏半月人呢?闹出这样的事情,当我们南家好欺负吗——”
南家在鹫城的势力,众人皆知。
苏苍安自然不敢,他听得冷汗涔涔不愿得罪南家。
当天晚上亲自上门赔礼道歉,几乎放低了自己所有的身态,字字歉疚,“南兄,是我教子无方,我一定把那混账小子找出来,五花大绑把他给绑来……”
苏苍安说了一大长串的道歉话语,就是没有实质性的解决办法。
南老爷子是生气,可眼下最主要的,就是找到南黎优,找到苏半月。
苏苍安既然这样承诺了,苏半月那边,苏家出面自然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