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易师傅没让我帮忙。”
傻柱闻言怒目圆睁道:
“算帮我忙行不?杨庆有同志。”
得。
时间紧任务重,这孙子有点急眼,杨庆有才不想跟抡着菜刀的傻柱讲理。
立马很听话的端起盆走向水龙头。
刘海忠、阎埠贵俩人,自打没了管事大爷的位子,一直像霜打的茄子。
直到今儿才算扬眉吐气。
俩人脸上荡漾着笑,坐屋里跟街道办领导们谈笑风生,甚至时不时的还瞥一眼院里忙活的杨庆有和傻柱。
那意思不言而喻。
你大爷终究是你大爷。
遇到关键事儿,还得让曾经的管事大爷们出来站台。
可惜,眉眼都卖与了空气,外面的俩人压根没瞧见。
估计就是瞧见了,也不会搭理他们。
今儿是人家易中海托孤养老的大日子,杨庆有和傻柱都有数,自然不会在这么重要的场合瞎胡闹。
否则也不会顺从的听从易中海吩咐不是。
不知屋里的几人是怎么商量的,还没见到杨庆有预料中磕头认爹的隆重仪式,人家在屋里就把事儿办完了。
他帮着傻柱捏丸子时,就见易中海和一大妈满面春风的出了屋门,身后是被喊进屋的阎解成,手里拎着一挂小鞭炮,出门就挂门口的竹竿上。
光天和光福兄弟俩一个举杆,一个点火,鞭炮声就这么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
杨庆有恍惚的看着眼前的场景,诧异道:
“这就完事了?草率,太草率了。”
傻柱抡着大勺,闻声问道:
“什么草率?”
“认爹啊!”
杨庆有努嘴示意道:
“不得跟古代拜师似的,弄香案,在长辈邻里见证下,磕头敬茶啊?”
“你可别瞎说。”
傻柱轻踢一脚杨庆有,语气严肃道:
“这都什么时日了,还弄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回头有心人出去帮易师傅宣扬宣扬,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家搞封建迷信呢!”
“你还别说。”
杨庆有拍着脑门道:
“是我疏忽了,忘了今儿街道办的领导也在。”
可不嘛!
当着街道办的领导搞那些有的没的,又是在当下这时局不明的关口。
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群众眼睛是雪亮的,千万别以为他们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