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转身就走,第一个出了门。
剩下几人也差不多,撂句鼓励的话,接过递来的烟,排着队的相继离开。
看来杨庆有的话他们是听进去了,没再像以往那样,嘻嘻哈哈的聚团走。
直至屋内只剩下李学习和杨庆有俩人。
李学习接过烟,反手就叼了根,续上火,吐着烟雾说道:
“你丫来真的?”
“不然呢?”
杨庆有笑道:
“我对你弟妹的家庭成分一点信心都没有,而且说实话,时局怎么样,我不信你看不出来,七八年前还可以上大学,过了60年,上面便悄悄的断了这条路,如今连稍微重要点的岗位都不让待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凉拌。”
李学习在杨庆有的影响下,没少学俏皮话,甚至不经意间,说话的方式都改变了不少。
“就像你说的,既然改变不了大势,那就随波逐流,人家走,你也走就是了,不得不说,哥们还是挺佩服你的,平日里看着嘻嘻哈哈,但心思比哥们缜密多了,要是我,说不定只会发牢骚,顶多想法找找人,看看能不能调个轻松点的岗位,压根想不了这么长远。”
“那是你压根遇不到我这种问题。”
杨庆有锤了他一下,笑道:
“哥们也不是说必须走,看情况吧!
少说丧气话,怎么着,你打算再坐会儿?”
“坐个嘚儿,哥们还是避嫌吧!
你丫说的太特么吓人了。”
说罢,李学习走到门口伸头瞧了瞧外面,见倒座房前没人,便笑着摆了摆手,踏出了房门。
“搞定。”
杨庆有再次看了眼郑爱国留下的纸条,这才小心翼翼的收进空间。
别看他说的严重,其实压根没放心里。
照他的性子来说,不就是走嘛!
屋子工作全是公家的,没啥可留恋的,走就是了,又不是不能回来。
用句后世比较二逼的话来说,今日的远行,是为了明日更好的相聚。
如果真走了,将来再相逢,哥几个说不定都已成一方大佬,相聚时必定别有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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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有你朋友都走了?”
“是啊朱婶儿,您没出去逛庙会啊?”
朱婶闻言吐槽道:
“人挤人,有什么好逛的,有那工夫还不如在家待着省点钱,说到省钱,我得说你两句,如今你有孩子了,也该安生过日子了,瞧你大手大脚的,再好的朋友,也不能拿大锅炖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