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王华也插嘴道:
“傻柱,看在同龄人的份上,我也得说说你,别平白无故得罪人,毕竟是一个院的邻居,平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指不定哪天还得用到人家,何必呢!”
“切,我会用到他们?”
傻柱不屑道:
“拉倒吧!
你瞧瞧三大爷那抠门样儿,搁你,你敢让他帮忙吗?还有二大爷,瞧瞧后院都被他霍霍成什么样了,找个好人都难,你敢让他帮忙啊?”
好吧!
这话确实让人无力反驳。
阎埠贵不提,单说刘海忠,就那有点理就小人得志,恨不得骑你头上说教的样儿,帮不帮还不一定,先叭叭叭说你一顿,谁瞅着不上头?
这也是刘海忠尽管在厂里带出了不少徒弟,却在院里依旧存在感极低的主要原因。
邻居们大多对他抱有惹不起的心态,能躲就躲。
阎埠贵的待遇也差不多。
事事谈好处,张嘴就要钱,除非必要,没人乐意跟他们家人多牵扯。
话虽如此,王华还是依旧坚持道:
“那也不至于得罪他们啊!”
“切。。。。。。。得罪了又如何?”
傻柱啐了一口老痰,然后极其不屑道:
“他们是能吃了我,还是把我撵出去?华子,甭太高看他们,俩人也就空有个管事大爷的名头,实际屁都不是,你敬着他们,他们才是管事大爷,你不敬着他们,他们能怎么着?去街道告你不尊敬管事大爷?街道会管?做特么的春秋大梦,就是一调解邻里矛盾的小老头儿,装什么蒜呢?连个编制都没有,再说了,这都多少年没提管事大爷的事了?咱们西院,自打那谁搬走后,有人提过管事大爷吗?”
傻柱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人才恍然大悟。
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西院管事大爷搬走后,住户们再也没选过新的管事大爷,街道也没这话茬。
好像已经默认管事大爷已经是过去式了。
就连95号院这仨管事大爷,也约摸着有两年多没被街道征召开会了。
想来,街道确实已经开始淡化管事大爷的存在感了。
杨庆有也故意提醒道:
“你们发现没有,以前有啥事都是居委会或者街道让管事大爷转告咱们,这两年不一样了,都是居委会直接派人来通知大伙,还有许大茂和秦淮如那档子事,街道也没专门找仨管事大爷,反而是让赵大妈前天过来跟他们俩谈了谈,同样没说让管事大爷监督的话。”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