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也别说出来啊!”
阎解成原本贼眉鼠目的表情立马耷拉下来,闷声吐槽道:
“我还想跟您好好说说呢!
既然您都猜出来了,那就没啥可说的了。”
“别呀!”
杨庆有一把拽住他,催促道:
“有的说,很有的说,我只是猜到了,又没亲眼看到。”
说话间,还给他递了根烟。
好处拿到手,阎解成这才算恢复了精神气,语气得意道:
“您还真说对了,当时前院都没人,就我瞧见了,当时我还好心跟他俩打招呼,结果俩人跟有病似的,压根没搭理我。”
废话。
杨庆有真想踢他一脚。
逢此大难,搁谁身上,回来时能特么跟院里人笑着寒暄?
这孙子缺心眼吧?
“甭说没用的,俩人就这么回来了?居委会没派人跟着吗?”
“没看到。”
阎解成也纳闷道:
“按理说这种事,居委会都会专门过来唠叨几句,让家人盯着点,嘱咐别在重蹈覆辙,但今儿没看到,估摸着他俩是轧钢厂职工,居委会懒得管吧!
不过看上去,俩人是够邋遢的,身上都有味了,尤其是许大茂,胡子拉碴的,不是都说他不能人道吗?我还以为得跟太监似的不长胡子,没成想,还挺茂盛。”
杨庆有。。。。。。。。。。。
角度真尼玛新奇。
不能生孩子,跟胡子能特么有什么关系?
杨庆有也是服了。
“净说没用的废话。”
杨庆有吐槽道:
“他只是不能生孩子,谁说不能办事了?俩人能光屁股被抓喽!
你觉得能特么跟太监一样吗?”
“也是哈!”
阎解成讪笑道:
“我说呢!
要是没了那玩意儿,秦淮如也不能跟他好不是,敢情是这么回事。”
“你以为呢?”
杨庆有翻白眼道:
“还高中生呢!
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您这就冤枉人了。”
阎解成没好气的辩解道:
“高中我是上了,课本上没有,学校也不教,我能有什么办法?再说了,只要不是绝户,谁没事了解这些东西?”
话说到这,杨庆有猛地一拍脑门,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