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肯定像我!”钟成御声音肯定地落下。
黎季月嗔怪了一句,“为什么是像你?难道不会像我吗?”
“像我多一点,像你少一点!”男人剑眉得意地扬了扬。
“为什么要像你多一点?像我少一点?”黎季月越听越觉得委屈,这孩子明明是在自己肚子里。
钟成御揉了揉女人的脸蛋,“你这么娇滴滴,像你就糟了!”
“你。。。钟成御,你什么意思?现在说我娇气了?”黎季月气得想要推开男人。
“气什么?我就喜欢你这么娇滴滴的样子!”钟成御抬起女人的下巴,不厌其烦地又是一通吻,声音低沉,“像我多一点,不好吗?我看着像我的孩子,就会想起那都是我弄出来的!”
黎季月听了,整张脸都涨红了,一双小手掐住了男人的脖子,晃了两下,“你个坏蛋!心里边总是想着怎么欺负我!”
“呵呵!好了,别闹了!”钟成御拉下女人绕在自己脖颈上的手臂,抱着她朝着身后不远处的亭子走去,“坐一会!别站太久!”
阳光洒在亭子四周,亭子下,黎季月靠在男人怀中,阖眼休憩,钟成御垂眼看了一眼,闭目休憩的女人,眸底泛着柔意,俯身吻了吻女人的额头,目光落在他处,看着那一片月季花在花圃中随着微风轻轻地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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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旭日东升,每一次夜幕降临,小岛上,一片静谧,一双璧人终日厮守在一起,耳鬓厮磨,浓情蜜语,时间很快地过去了大半个月。
又到了大白天,大上午,天色有点阴沉,沉闷透不过一丝气,四周泛着炎热的气息,浑身黏黏腻腻的感受,令人觉得浑身不舒适!
黎季月和钟成御用过早饭,男人站在窗前背身点燃一支烟。
“我去琴房弹琴!”黎季月落下这句话,朝着走廊走去。
钟成御朝着窗外弹了弹烟灰,看着女人小心翼翼走路的样子,禁不住哑然失笑,虽是肚子平平看不出异样,这副走路样子分明像个怀胎十月的女人。
黎季月经过一楼书房,不经意间,目光落在那间上锁的书房,停下了脚步,看了片刻。
“在看什么?”钟成御早已熄灭了半截烟,朝着这里走来,看见女人停在书房门口。
黎季月侧目看了男人一眼,指了指书房的锁,“这里边锁了什么?有什么秘密不可告人吗?”
钟成御轻笑了声,点了点头,“确实不可告人!你想知道?”
“不能让我知道吗?”黎季月带着几分审视的目光看着男人。
钟成御摸了摸女人的脑袋,笑得深意,“你的生日快到了吧?四月初六?”
黎季月微微愣了一下,想不到这个男人竟然能够记得这么清楚,“嗯!你记得?”
“能不记得吗?”钟成御眉色深邃泛着光彩,意有所指,一年前那次生日,两人都记忆犹新!
黎季月脸颊微微泛红,“我生日这和书房里的秘密有什么关系吗?你别岔开话题!”
“等你生日到了,我告诉你,书房里面的秘密!”钟成御揽过女人的肩头,朝着一旁的琴房走去。
黎季月回头看了一眼那间紧闭的书房,又看了一眼故作神秘的男人,微微垂眼,若有所思。
琴声悠扬,一如每一日,男人斜靠在钢琴侧,看着女人弹琴,笑得淡然。
窗外阴沉的天气,骤然刮起一阵风,紧接着一阵阵的大风刮过灌木林,树叶唆唆作响,天色越来越阴沉,乌云云集在天空。
风拍打着琴房的窗棂,卷起了纱帘,吹拂着女人搭落在额头前的碎发。
“成御,好像要下大雨了!”琴声止住,黎季月看向身侧的男人。
钟成御看了一眼窗外狂风大作,伴随着雷声轰隆,一道闪电划过了天际,破开了白昼,犹如一条闪光的金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