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还在向七城那边会面,恳请协助,结果没想到,邓老抠那家伙,自己会寻求援助。
确认你们安全之后,他就向教团告解了。
虽然遭受了申斥和警告,但不得不说,这么多年,他唯独这件事儿,办的最合我胃口。
本来我都做好打算如果没办法解决,就自请放逐了。”
“父亲,父亲那边没事儿么?”
余树紧张起来。
其他的成员也同样关心。
父亲这个称呼,和妈妈一样,在教会里长大的孩子对抚养者的称呼,虽然各地都有所不同,但没有血缘关系的长者和稚子们都以这不被血脉所束缚的感情为荣。
“放心吧,好着呢,目前正在停职审查,走个流程就是,毕竟也没出任何的岔子。
对了,回头替我谢谢那位季先生。”
在离开之前,勒塔约婆婆伸手,拥抱了一下余树,微笑:“你也做的很好,没有辜负他对你的期望。”
余树沉默了一下,自嘲一笑。
拉开了领口。
徽章,已经变成了漆黑。
他说,“嬷嬷,我杀人了。”
“……”
勒塔约错愕,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很快,就好像读取到了什么一样,看到了那之前的过往,于是,眼眸浮现隐约的泪光。
“我可怜的孩子啊。”
她依旧拥抱着眼前的年轻人,踮起脚来,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别害怕。”
她说:“即便如此,我依旧以你为豪。”
余树僵硬着,抿了一下嘴唇。
再忍不住,抱着她。
嚎啕大哭。
。
勒塔约嬷嬷走了,就好像来时一样,不过,步履轻盈。
最紧要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后面的都可以慢慢来。
明天天亮的时候,崇光教会会出面,向七城联防舰队的正义之举表达感激,并向七城增派一支人道医疗队。
同时,严厉的谴责埃孔佐丧心病狂的行为。
至少,明面上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