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死绝了你还不懂吗?
就是她死了,她爸妈也已经死了。
可是齐团之前还说过,濮萝的爸爸现在还在山城任职。
是判你有罪的那个法官。
你动动脑子也能想到,濮萝现在的爸爸根本就不是她的生父。
她没有骗你,她说自己的爸爸是个混子,是个流氓。
那说的是生父,懂了吗,清醒了吗?”
乔乔边说边有些生气的吼了起来。
苏天尧闭目垂头。
他又何尝不懂这个道理。
可是就是觉得好愤恨。
这么简单的事情,他当年为什么没能想到。
为什么他就没有想过,濮萝有可能不是那个法官的亲生女儿。
为什么他没有让齐景焕帮他好好调查调查。
如果当年能够解开这个误会。
兴许许多事情都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他蹲下身,双手紧紧的抱住头。
那份懊恼任何人都能看懂,包括乔乔。
乔乔呼口气伸手扶着脑门有些无奈。
她现在没有办法安慰眼前的这两个男人。
齐景焕和苏天尧当年那个年纪虽然不能称之为还是孩子。
但却也都不够成熟。
濮萝算是从小在大风大浪中长大的人。
她的心机自然不容小觑。
再者,当年谁会没事儿去怀疑一个人的父亲是不是这个人的亲生父亲呢。
齐景焕站在那里,看着痛苦不堪蹲在那儿的苏天尧。
他心中的愧疚使他不得不垂下头。
乔乔站在两人正中间的位置。
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又看看那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乔乔道:“我们要这样到什么时候。”
齐景焕走到苏天尧面前:“先回去吧,所有事情回去之后再从长计议。”
苏天尧猛的站起身一把拎住了齐景焕的衣领。
“从长计议的了吗?
可以从我坐牢那一年开始从长计议吗?
别开玩笑了。”
乔乔上前拉住苏天尧的手臂喊道:“你干嘛呀。
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
苏天尧眼睛有些发红。
他一抬手就将想要把他的手从齐景焕衣领上拽开的乔乔闪到了一旁。
乔乔没想到苏天尧会用这么大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