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西街的青石板路上,陈迹孤零零的挑着扁担往回走。
两只盛满水的木桶压着扁担上下摇晃,却没有洒出一点水来。
他思索着金猪提供的信息,只觉得洛城上方笼罩着一层阴霾,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刘家如果真的反了,恐怕第一件事便是要拿司礼监的“阉党”
祭旗,而他这个司礼监麾下的小小密谍,必然首当其冲。
这一次,会死很多人。
刚回到医馆,他便看到白鲤郡主换了一身白净衣服骑在墙头,笑着对他招手:“陈迹陈迹,帮忙递一下梯子。”
陈迹弯腰放下扁担,搬了梯子过去。
白鲤一边顺着梯子下来,一边好奇道:“是你帮忙擦了这面墙上的瓦片吗?一点灰尘都没了。”
陈迹扶着梯子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