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怎么办?推开他?似乎有些舍不得。迎和他?她又做不出来……
她呆在那里,心里矛盾着,他的唇就这么离她的唇一寸,她清晰的感觉到了他唇间的热力,快把她烧化了。翕动着小口,顿时觉得空气好稀薄……
她终于又一次被司马十六得逞了,他亦用唇亲遍了她。
而后果是他又一次跳入了冷水桶里,而她又心疼了半天。
待他湿淋淋的走出来时,他哀怨道:“黑心的丫头,这般下去等到洞房花烛,我就该不举了。”
晨兮横了他一眼道:“谁让你自作自受的?”
见晨兮慵懒性感的样子,他的心不上自主的又跳跃了下。
“该死的!”他暗咒了声,骂道:“你这不争气的,一点也忍不住么?”
顺着他的眼光望去,晨兮脸一下红了起来,再结合他这般言语,就算晨兮想不知道他咒骂的对象是什么都难了。
她难为情的转移了视线,司马十六则嬉皮笑脸的又凑了上来:“娘子,帮相公我擦头发吧。”
晨兮白了他一眼道:“你明明可以用内功将头发烘干的,却偏生要我给你擦,这不是舍近求远么?”
司马十六笑道:“内功烘干哪有你小手擦得舒服?”
晨兮嗔怒的瞪了他一眼,手却拿过了早就准备好的干毛巾,帮他擦了起来。
他一边享受着晨兮的服务,手却拿着雾山烟雨图道:“不过是张画,你却一直记挂着,真是痴傻。”
晨兮一面擦一面道:“有人比我还痴傻呢,我不过说了声喜欢这画,有人就眼巴巴的送上门了,你说傻是不傻?”
司马十六呵呵的笑道:“这不是陪着娘子你一起犯傻么?不过说真的,这画画得真不怎么样,你夫君画得比他好呢。”
“你也会作画?”晨兮倒吃了一惊,不敢置信地看着司马十六。
司马十六不服气道:“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我也会作画?你夫君我会的多着呢,我就是一个宝藏,就等着你发掘呢,不过你夫君最得意的宝藏是什么你知道么?”
“什么?”
司马十六神秘一笑道:“等洞房花烛夜时给你看。”
“为什么要等洞房花烛时?”
“因为我现在给你看你会说我耍流氓。”
晨兮眼珠一转,脸登时红得如彤云一样,看得司马十六心神荡漾不已,不禁暗哑着声音,诱哄道:“娘子你要不要现在看看,不过看了后出现的后果,你得帮我解决。”
不得不说配着司马十六这张绝色的容颜,说出这种暖昧的让人心跳的话时,真是让晨兮有种飞蛾扑火的冲动,她呆呆地看着他的唇,竟然喃喃:“怎么解决?”
司马十六的桃花眼飘过了她的唇,定在那里。
晨兮先是一愣,随后啐道:“不行,这里不行。”
司马十六扑哧一笑道:“你想哪里去了?难道你很想么?就算你想我也舍不得啊!”
晨兮这才知道司马十六捉弄她呢,羞恼之下将毛巾往他头上一扔,嗔道:“自己擦去!”
司马十六接过了毛巾放在一边,大手却抓住了她的小手,笑道:“莫走啊,我作张画赔礼道歉如何?”
晨兮心动了动,美目流转道:“你要是画得不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在床上收拾么?”
“……”
“哈哈哈……”
司马十六见好就收,走向了书桌摊开了宣纸。
这时的他敛尽了所有的无赖之相,变得庄严无比,此时的他美得更是让人惊艳。
晨兮呆呆地看着,心里有种不真实感,这么惊才艳艳的绝色男子真是她未来的夫君么?
司马十六突然回眸一笑:“口水流出来了!”
“啊?”晨兮连忙擦了擦了唇,待发现干干的,知道又上司马十六的当了。
她瞪了他一眼走到了书桌边,帮他磨起了墨来。
烛光掩映之下,郎才女貌,磨墨作画,这本身就是一副极美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