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琳大笑了起来。
这时伍福仁也道:“是啊,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客气。”
冷富打蛇随棍上道:“对了,愚兄虽然不才,不过以于建筑倒是有些心得,不知道王爷建王府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愚兄要是能帮得上忙,还望王爷不要见外才是。”
司马琳这才笑道:“既然如此,本王也不客气了,确实是木材方面的事让本王不尽人意,本王想着本王是第一个在京城封王的皇子,这府第就是代表了父皇的脸面,所以对于木材要求尤其是高,可恨的是下面办事之人找来找去总是找不到合适的木材,真是让人不省心!”
“原来是这等小事,王爷这事包在愚兄身上了,愚兄别的不敢说,木材之事却是手到擒来,这样吧,王爷要是信得过愚兄,这木材就包在愚兄身上了,如何?”
“那怎么行?你也是做生意的,本王怎么能让你无缘损失钱财?”
“王爷都说是自家兄弟了还客气什么?”
“不行,真的不行,要是被人知道了岂不戳本王的脊梁骨?”司马琳打定了主意不白拿冷富的木材,以免以后与冷富交恶的话,出现什么诟病。
至于珠宝店他倒是不怕,地契在手,他也不怕冷富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了。
冷富哪知道他的心里,只当司马琳不肯占他的便宜,还在那里说服着。
伍福仁见两人一个要送,一个坚决不肯,不禁笑道:“好了,这样吧,小弟出个主意,不如冷兄以本价将木材卖给王爷可好?这样也不伤了兄弟的情谊,又全了王爷廉洁的美名,大家看如何?”
冷富抚掌道:“如此甚好,王爷您看?”
司马琳本意就是如此,岂有不应之意,笑而应了。
这下各有心思的三人都得到了圆满。
没过数日,冷富就带着大量的金丝楠木运到了王府里,纪总管看了眉开眼笑,他拿出了司马琳拟好的买卖合同给冷富道:“冷公子,这是合约,您看看,没问题的话就签了吧。”
冷富笑着接过了合约,见上面没有写金额,不禁道:“怎么没写金额呢?”
纪管家笑道:“王爷说了,冷公子是自己人,这金额就由冷公子定就是了。”
冷富想了想定了个价。
纪管家一看,这价格比他从外面买杂木都还便宜了一分,这金丝楠木就等于是白送了,满意的点了点头。
待冷富走后,纪管家将合约拿到了内室给司马琳看了,司马琳看了价格后笑了起来。
纪管家讨好道:“王爷,这价格就是一般木头的钱,就算今后冷公子后悔了,这白纸黑字拿出,咱们只说拿了他杂木,他也无法的。“
司马琳横了他一眼道:“冷富富甲天下,自然不会看上这几个小钱,本王也是以防万一,防止事后他拿这木材说事罢了。”
“王爷高瞻远瞩,非奴才这等人能明白的。”
司马琳听了心情大好,笑道:“对了,那珠宝店怎么样?”
“奴才去看过了,里面一切都按着原样,地契与房契也没有一点的问题,不过依着我朝律法,这过户之事必须一个月后才得生效,所以里面的银钱暂时的提不出来的。”
司马琳脸微沉了沉,多疑道:“纪大头,你说他会不会反悔啊?”
“怎么可能?这京城谁不知道王爷最得皇上的宠幸?拿着金山送上门还怕找不着门呢,王爷这次能收他的这个铺子那就是给了他脸了,他还能反悔?再说了,他不是还求着王爷去惜妃娘娘那求情么?王爷只管宽了心就是了。”
“可是按说他应该明白本王要是求惜妃总是需要银钱打点的,怎么这种事他都不记得呢?”
“这……”纪管家迟疑了下,猜测道:“许是他一个商人,以为皇子与妃子之间关系近些就不需要打点?”
“不可能吧?”
两人又在那里猜了半天,把司马琳的心吊得七上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