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璞也笑道:“是啊,在我国臣子家传之宝,皇室也不能据为已有的,当然如果臣子愿意进献给皇室,皇室也不会亏待于臣民们,定然会有大量的奖赐,这阴煞阵如此绝秘,相对来说更加的珍贵,义妹要司马皇上给一个恩典也不为过,谈不上什么要胁,不知道墨太子以为如何?”
白璞轻轻巧巧的把墨君昊也拉下了水,哼,想置身事外,没门!
墨君昊微一沉吟,他虽然喜欢晨兮,但更多的还以大局出发,还未等他说话,墨君玦就抢先道:“是啊,是啊,我国亦如白太子一般呢,司马皇上还是答应了杨郡主为好。”
晨兮不禁奇怪地看了眼墨君昊,不知道他怎么会帮她说话。
墨君玦则回给她轻佻的一个媚眼,一副邪佞的样子。
晨兮的脸微微一红,这墨君玦定然是吃错药了。
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司马十六,见司马十六目色阴沉,分明是又吃上了醋了。
唉,这司马十六什么都好,就是太爱吃醋了些。
这时司马九也跨上一步道:“是啊,父皇,晨兮只是想求父皇一个要求而已,父皇先听听晨兮要求什么吧。”
司马擎苍恨不得一个巴掌煽了过去,这倒霉的熊孩子,还是不是他儿子?胳膊肘儿往外拐,真不怕疼么?
当下老脸颤了颤,阴阳怪气地对晨兮道:“那杨郡主不如说说是什么事吧,如果不是太过份的朕当然会答应。”
言语里却带了警告之意。
晨兮恭敬的行了个礼道:“多谢皇上恩典,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臣女的一个好朋友,不知道怎么得罪了惜妃娘娘,被惜妃娘娘请到了宫里,现在那朋友的母亲思念女儿成疾,希望惜妃娘娘开恩,将妮儿放了回去。”
司马擎苍一听是这事,当下松了口气,对着惜妃道:“爱妃,不过是个不懂事的丫头,看在朕的面子上放了吧。”
惜妃笑了笑道:“皇上都开了金口,臣妾哪有不应之理,不过这妮儿不是普通的女子,也不是得罪了臣妾,臣妾才将她请入宫里的,而是她就是臣妾刚才所说的阴阳眼,是能开启千年墓门的人!”
司马擎苍听了一惊,看向晨兮的眼神就不对了,他以已之腹度人之心,认定了晨兮是想私自开启墓门,得到里面的宝藏。
晨兮自是知道司马擎苍极为多疑,定然是怀疑上了她,她连忙道:“说来臣女还真不知道妮儿是阴阳眼,这倒不如娘娘惠眼识人了。”
司马擎苍心头一动,是啊,这惜妃自从醒来后十分的奇怪,已然与十几年前全然不同了,她足不出宫,怎么会知道一个小丫头是阴阳眼呢?
惜妃恨恨地瞪着晨兮,这该死的杨晨兮只一句话就让司马擎苍猜忌上了她!
这司马擎苍虽然喜欢于她,可是向来多疑猜忌,她亦是花了好多心思把司马擎苍哄得对她言听计从,虽然这身体不是她的,可身体的感觉是她的啊,每天清晨她想到这个丑陋的跟肥猪一样的男人曾压在她身上为所欲为,她就恶心的想吐。
可是现在晨兮只一句话就毁了她这么久的牺牲,这杨晨兮果然跟前世一样可恶!
永远用一张清纯的脸迷惑每一个人,前世的师兄,那个冷面的王爷,那个无心的皇上,还有那……
她恶狠狠的瞪了眼晨兮后,回过头却幽怨无比地看向了司马擎苍道:“皇上,这杨郡主的话好象认为臣妾是个爱窥视之人,其实臣妾自从知道千年墓门之事后,一直在为皇上打那个阴阳眼,可巧找到了阴阳眼竟然是杨郡主的朋友呢。”
司马擎苍见惜妃娇滴滴的模样,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如同一只迷途的小白兔完全依赖于他的样子,心里的猜疑一下散了开去,搂着惜妃连忙安慰道:“爱妃多心了,杨郡主年纪幼小说话少了些深思而已。”
惜妃有一搭没一搭的将手放在司马擎苍胸前抚着,抚得司马擎苍心神荡漾不已,恨不得搂着惜妃胡天胡地起来。
惜妃见司马擎苍眼中露出了淫欲的样子,心中鄙夷一笑,嘴上却道:“这妮儿既然是阴阳眼,堪称国宝,自然是要保护起来的。”
司马擎苍连连道:“正是,正是。”
搂着惜妃对晨兮皱了皱眉道:“杨郡主,你也听到了惜妃所言,你那个朋友妮儿并非惜妃绑到宫里,而是当着国宝供着呢,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如此你重新提个条件吧。”
晨兮突然对司马擎苍跪了下去道:“请皇上成全。”
司马擎苍恼怒地斥道:“杨晨兮,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明知道那妮儿是阴阳眼还虚瞒着不报,这已然是欺君之罪了,如今还敢胡搅蛮缠,你真当朕拿你没办法了么?”
“皇上!”晨兮抬起眼直视着他道:“臣女自出生起就听到皇上的纯孝,听到皇上是如何的孝顺太后的,甚至对于不孝之人是深恶痛绝,更是让举国做到了无不孝之人,臣女为此十分倾慕皇上的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