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公弟妹一瞧,看到这么大的场面,不怯场,可见当时救气太子的时候也是如此,他笑道:“樊雨琪接旨。”
她怔了怔,接旨?这不是只有电视剧里才有的情节吗?怎么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雨琪,跪地接旨。”刘公公看她愣在那不知道要做什么好,他小声的提点。
经公公一说,她立时的跪在地上,深深的叩拜:“草民、、民女樊雨琪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樊家有女雨琪,救驾有功,皇上闻之欣慰、、、、、、,特此樊雨琪为公主,赐封号为‘宝鸾’,钦此。”
雨琪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沉稳道:“宝鸾谢主隆恩。”
院里院外的人一片哗然,雨琪居然当上了公主!大家都不敢置信,相互问着,可是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
樊父直接翻了两下白眼瘫软在地,晕了!
刘公公亲自扶起她,把圣旨交到她的手中:“公主快快请起。”
“谢谢公公,公公辛苦赶路,不放到屋子里小歇一下。”雨琪站起身,挽留道。
刘公公太眉望天,笑着点头:“那就有劳公主了。”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堂屋,雨琪随手就把屋门关上。
“公公,我、、、。”
刘星伸手打住了她的话,他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这是我在临来传旨的时候,太子亲手交给杂家的,说务必要把这封信亲自交给你。”
雨琪接过他手中的信,打开,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堆几张,字体有些潦草,但也能人的清楚。
从第一张开始看,前几段大致写着自己对她隐瞒了身份,请求谅解,又说到让自己等他,反正都是报喜不报忧,废话连篇一大推。
“公公,太子怎么样,他怎么没来!”
她笑着把信收回到了信封里,抬眸问道。
刘公公反倒是长叹了口气:“太子静养在府里已经两个月了,就在杂家来的前几天才刚刚下地走路,原本皇后是封你为宝鸾郡主,可是太子连着上了三道折子,皇后无奈和皇上一商量,才把郡主改为公主的。”
“静养?两个月才下地?怎么回事,他从我家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难道是有人刺杀他?”雨琪听完,激动的拽着他的胳膊问。
“公主,别激动,太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是想念公主而且。”刘公公避重就轻的道。
雨琪松开他的胳膊,苦笑,他给自己的信里却只字未提他受伤的事情,这是不让自己担心他吗?太子的信件,他已经待到,而皇上的圣旨也已经传到了她的手上,现下最要紧是回宫好复命。
“宝鸾公主,要是‘没什么’事情,杂家就要回宫复命。”
她眨了眨眼,把眼里的水雾硬是憋了回去,道:“公公,可否等一下,我去给他回信。”
“哦,那好,杂家就在此等候。”刘公公终于听见这回信两字,终于完全的松了口气。
出来堂屋,就瞧见一大家子紧张的站在门外。
“雨琪,你、、、这、、。”朱燕搂着雨洁也不是要说什么,看她神情既有担忧又有喜色。
“娘,你去烧些水,这些、、御林军走了一路想必也是渴了,我没事不用担心我。”樊家豪一听,看着身后的几个儿媳妇:“你们几个都去跟着忙活忙活。”
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看着桌子上已经摆放好的笔和纸,心里有好多的话要问,可是提笔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下手,最后两个大字落入纸上‘活着’。
从空间里拔出了两只人参连同那一份信一并的装在精美的盒子里,细细的摩擦了一下,扭身出了屋子。
“公公,这是我给、、太子的东西,还请公公帮我转交。”雨琪抬眸注视着他。
刘公公低眉一瞧,她手里捧着一个精美的盒子,盒子上还有一张银票,面额居然是五千两。
他吓了一跳,这、、这五千两,一个农户竟然能有这么多的银子,而且看她的样子,似乎对这五千两的银票并未曾放在眼里,他觉得太不可思议,转念一想莫不是太子殿下送的?但是看她最初接圣旨的时候的那抹迷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后退了几步,这要是太子的偷摸送来的银票,自己要是收了被太子知道,他这颗人头还要不要、、,轻摇双手:“不,不,不,公主真是客气,咋家会把东西亲自交到太子手中。”
“公公放心,这些银子是我赚来,一点心意,要是公公不收雨琪心里难安。”
刘公公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讪讪的笑着,她见状直接把盒子和那银票放在他的手里,笑道:“公公这么大老远的来,我们这乡下也没什么好招待的,要不然就喝上一杯水,歇歇脚在走,如何?”
“公主这一说,杂家这嘴还真是渴了。”刘公公单手一挽,银瞟便进了他那宽大的袖子里。
院子里,朱燕把烧开水提出了厨房,樊家的男子全部上阵,拿着碗挨个的给那些穿着铠甲的人倒水,也许是天气太热,他们并没有拒绝,接过水碗吹了吹,几口就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