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静看看他年轻力壮的,点头,她们几个退后。
梨花白笑笑伸手左右一挥,就见门开始晃动了几下,随后听见咯吱咯吱的响声,两扇门板哐啷哐啷的像是碎片一样,掉在桌子上和地上。
尤静往里一瞅,好家伙,这娘们居然拿桌子顶住了们,她们能踹开才怪,气的胸脯更是剧烈的欺负。
也不管有没有人,撩起裙子一蹬地,人已经上了桌子,低头喊道:“你们几个把门给我守住,我来拾掇这骚娘们。”
葛菲菲看见那寡妇,恨的是牙痒痒:“大嫂,放心,这门口她是一准的出不去。”
刘花一看情形,身姿矫健的跳上了炕,打算直接从窗户跑出去。
雨琪灵活,伸手就把窗户给关上,门出去不,这窗户就更别想了。
尤静奸笑了几声:“这回看你还能往那跑,骚娘们等着侵猪笼吧。”
刘花失声尖叫,东躲西藏,可这屋子也就这么大,再怎么躲也就是跳下床,在跳上去,尤静在家干活多,体力相对比刘寡妇要好的多,她还没怎么样,刘寡妇就已经娇喘连连。
“你倒是跑啊,怎么不跑了?”尤静撸起袖子,慢慢的跳下床,走向地上瘫软的人。
“大姐,你就饶了我吧,都是那孟宵逼我的,我也不想啊。”哭的很是伤感,就像是她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呦呦,老娘我可是女的,还真是不吃你这一套,赶紧的把你那眼泪收起来,哭给谁看呢,你那情郎在外面绑着呢,他啊!现在是看不见你这样子。”尤静的伸手揪起她的领子,伸手就是一巴掌。
刘花捂着脸慢慢在地上诺曾后退,惊恐的长大了眼睛,抖着音道:“你、、你别、、乱来,我现在可是有身子的人!”
“那有如何,你都要侵猪笼,你还以为你能生的出来?”
“大嫂,跟她废什么话,直接抓了。”张如意看她那副做作的样子,就时分的恶心,懒的多看她一眼。
刘花看尤静来抓她,他刚翻身从地上站起来,就被尤静抓着她的手往她背后一被,疼的她立时尖叫出声,就跟杀猪一样的嚎叫,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门外三人把桌子一扯,尤静拧着的她走了出来。
朱燕一看刘寡妇头上戴的可不就是自己送静娜那套头面,气的她上前二话不说,直接伸手就把她头上的东西摘掉:“这东西你也佩戴,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玩意,真是晦气。”
发泄的一通摘,谁管她头发疼不疼,朱燕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拿着头面,都闲恶心,撇了几下嘴:“真是可惜这一套头面,等下午就去卖了它,再换一套送给大侄女。”
孟王氏看在眼里心灰意冷,这要是儿子救不了,最起码还有刘寡妇肚子里的孩子,自家也不会绝后,转眸看向村长:“村长,这大人的错,总不至于牵连到孩子身上吧,孩子可是无辜的,他还没到世上转一圈来看看,就、、、就要定他的生死?”
“是啊,是啊,村长救救我肚子里的孩子吧,他是无辜的。”哭的都很娇弱,就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摇摇欲坠。
村长也很后悔刚才自己那几句话,可、、、哎!
“俊延兄弟,你看,这事、、是他孟家的错,你看能不能从轻处理。”
梨花白此时却笑了:“哈哈哈,真是好笑。”
他这一笑,引来院子里人所有的眼光,雨琪微微蹙眉:“你有什么好笑的。”
“她说她怀孕,可我却看不像,十成是装的。”梨花白伸手指了指刘寡妇。
刘花立时脸如土灰色,紧忙低头用哭泣来演示自己刚才的震惊。
孟宵猛的抬头看向刘寡妇,试图在她的眼里发现点什么,可是奈何,根本就看不出一丝丝东西。
“这位小兄弟,饭可以多吃,话可不能乱说,你怎么就知道这刘花她肚子里没孩子?”村长也有些不悦。
梨花白冷笑:“你傻不代表我傻,是不是怀孕把你们村的大夫找来一把脉不就知道了吗?”
“咦,你不就是都城来的大夫吗?你给她把脉不得了?”尤静心直口快,直接就道。
梨花白挥挥手,满脸的嫌弃:“大伯娘,这种人我嫌脏,还是能者多劳吧!”
院外的看人脑的人嗤笑出声,刘花憋红了满脸,愤恨的看向梨花白。
后者连一个眼神都懒的给,看她一眼都怕脏了他的眼。
村长狐疑的打量着梨花白,看他穿着不似一般人,再看他的气质,有些纨绔,这些都是都城那些人的秉性,这都城那可都是藏龙卧虎的地,在大街上随便抓来一人,就和某个官沾点亲带点故的。
转着眼珠想想了,走到道院门口,朝着外面的人喊:“你们去把村里的孟翔大夫给我找来!”
“好嘞,村长,我这就去。”院外看热闹的人有热心肠,扬着手答应,身子飞快的跑了。
院子里顿时清静了不少,大家都各自的站在原地。
刘花一瞧,这村长真的派人去叫了,她额间的汗珠子蹭蹭的往外冒,她怀没怀孕她自己非常的清楚,当初就是以假怀孕的理由攒罗他休妻的,这要是查出来自己没怀孕,不等侵猪笼,孟宵他就能亲手杀死自己,她可是比任何人都知道孟宵多么喜欢这个孩子降临。转眼看看,这孟宵已经被人给绑了起来,指望他是不行了,在瞧瞧院子里的人都很松散的站着,不拼是死,拼了没准还有一点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