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青奴紧咬着牙,勉强从床上爬起来,回头狠瞪着舒姣。
舒姣半靠着枕,笑吟吟的看他,眼里满是对“作品”
的欣赏和满意,还带着几分看新养宠物的纵容。
“你!”
青奴一出声,那沙哑的嗓音让他自己都惊住了。
“青奴儿~好青奴儿……”
舒姣轻声笑着,“这样看我做什么?”
青奴:……
识趣,没骂出声。
但那张一瞅就刻薄的眉眼里,弥漫的全是无声的谩骂。
舒姣全当没看见,把玩着他训练多年后有些粗糙的手掌。
青奴气恼的一甩。
嗯。
使不上劲儿,差点儿把自己甩进舒姣怀里。
紧身的黑袍撕烂了半截,松垮的半挂在身上,偏暗的肌肤上还残留着训练留下的伤疤,正半跪着,努力撑着发软的身体没倒下去。
眼神幽暗狠戾,像随时都能反咬一口似的。
“跟我好不好?这样好的颜色,做什么杀手呢?”
舒姣戏谑的问着。
“你……给我下了什么?”
青奴闭了闭眼,想到那只爬进他体内的蛊虫。
“你猜。”
舒姣颇为玩味儿的说,“猜准了,给你解蛊。”
这谁猜得准?
他又不是专业的。
不过应当不是什么要人命的,否则舒姣不至于还把他留下来玩儿。
青奴一时心浮气躁,捂了捂心口——
只是也没人告诉他,干这行还要被目标……这样啊!
!
!
师父!
加训!
他踉跄着下床去,想找人给他看看能不能解蛊。
“想走?”
舒姣语气略带些许倦懒,“你今夜走了,明儿我苗寨的人,可就要登门拜访血泉庄分部了。”
此话一出,青奴脚步瞬间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