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他便觉得脖颈间一阵发麻,舒姣的指尖顺着脖颈缓缓往下,他呼吸不由得沉重起来。
“呼~”
尹策浑身都僵硬了,只得紧握着茶盏不肯松开。
一点湿润传来。
她亲了他。
尹策便更无所适从,心跳声在耳边来回的响,就这么恍恍惚惚披着红纱被舒姣牵到床边。
模糊视线中,他看到一条蛇从舒姣身上离开。
“它要咬我吗?”
尹策有些紧张的问。
“它不咬。我咬。”
舒姣应着,贝齿便落在他胸膛前,惹得尹策闷哼两声,“你会带我回苗寨吗?和我父亲一起?”
“你舍得平安堂?”
舒姣低笑着反问道。
尹策理智这才回笼,没有应声,只是抱着她的手更紧了几分。
“轻点……姣姣!让你的蛇走开,它好像在我腿上!!!”
“姣姣!”
“它在爬……”
刺激与惊恐并行,尹策喊舒姣的声音都在轻颤,“姣姣,别这么欺负我……”
“乖,它不咬人的……”
舒姣柔声哄着,却是一点儿都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兰麝香,翠被绣帐,灯烛摇曳照得影成双。
柳腰折,玉骨酥软,溺于娇莺软语,那还记时日短长?
……
与此同时,泗水街十八号院。
一支烛燃起幽光。
舒故正在整理舒姣的行动路线,瞧着她每日都跟一群俊男美女,在京里四处闲游,不禁冷笑一声。
——命可真好啊!
凭什么她自幼就要被排挤欺凌,舒姣却能被圣主和长老们捧在手心里长大。
就算配错了蛊,圣主和长老都得夸她有创造性。
她幼年吵闹着不愿意学武学蛊,圣主和长老们都哄着宠着,一点责骂都没有。
可是!
她呢?
幼时一幕幕在眼前回闪,舒故紧咬着牙,将腕上的紫蝎取下,轻柔的抚摸着。
这是她的本命蛊。
与苗寨里那些人的本命蛊比起来,自然算不得强,可却是她唯一的、最珍贵的伙伴。
等除掉舒姣……
她一定要把舒姣身上的蛊都拿来喂她的宝贝,让宝贝蝎子变得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