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些事都是压在她心头的大山吧!齐烈轻轻抱紧她,大掌一下接一下在她后背轻轻拍打,就像大人在哄哭泣的孩童一样细心温柔!
飞扬趴在齐烈怀里哭了好久,,她今晚之所以会把自己喝醉,的确是因为心头有着浓到化不开的惆怅,娘亲的死,飞舞腹中的胎蛊,她多年历尽艰辛学得的武功……这些事,她都好在乎,可是,多年在硕王府生活让她习惯了隐忍,凡事自己扛自己忍……如今虽有齐烈相伴,她却发现自己没有开口诉说苦恼的能力了!
醉了果然能解千愁,飞扬此刻完全像个初出茅庐的孩子,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用顾忌,放肆的窝在齐烈怀里痛哭流涕!
齐烈疼惜的将飞扬拥紧,她的哭声,每一下都像是敲打他心房的捶子,感同身受的心痛心疼心碎,却恨自己不能代替她受这一切委屈!
过了许久,许是哭累了,飞扬趴在齐烈怀里睡了过去。
松了一口气的齐烈将她抱起来,小心放到大床上。
她红扑扑的小脸像踱着霞光的云彩流光溢彩,红艳艳的唇瓣更是像雨后的花瓣那般诱人,齐烈忍不住俯下身印了轻轻一吻!
“好好睡一觉,睡醒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齐烈留恋的在飞扬唇上细细摩挲了片刻,青梅酒的香气混合着她的体香,心旷神怡中有种让人蠢蠢欲动的冲动。
他站起身刚想出去打盆水来给她梳洗一下斑驳的泪脸,却不料,飞扬却两只手一下子抱住了他的一只大掌,她泪眼迷离,她樱唇微启,轻呼:“烈!”
“雪儿,我在!”
飞扬瘪了瘪红红的小嘴,委屈得紧,“你把我灌醉,却不跟我睡?”
“雪儿……!”齐烈听到自己脑海中轰隆一声巨响,这个小女人到底醉到什么程度了?
“烈!”飞扬的眸子被泪水清洗过后,发着迷茫稚幼的光,她抓着齐烈的手不放,“到底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走,难道灌醉我你不想做点儿什么吗?”
齐烈心头突然荡起幸福的眩晕感,“雪儿,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早知道她喝了酒就会变得这么热情大方,那么他应该早一点儿请她喝酒!
“我、我、我热!”飞扬的意识完全是模糊的,所以她做了清醒时打死也不会做的事,她红红的小嘴哼哼唧唧,跌跌撞撞从床上跳了下来,动手开始剥衣衫,边剥边嚷嚷着她好热!
齐烈无奈极了,虽然觉得好笑,可是舍不得阻挡她,“雪儿,你好热为什么剥我的衣衫?”
听齐烈出声,飞扬仰起小脸愤怒,大声阻止,“人家就是好热嘛!”
“乖乖乖,好热你就脱吧!”齐烈急忙安抚,他将长臂伸展开她脱起来更方便一些。
宠妻原则便是没有无条件无原则,她说热,那么脱他的衣衫是应该的!
如果哪天她说冷,那么让他在暑热天穿上熊皮大衣,他也将毫无怨言!
飞扬很快将齐烈剥得只剩一条亵裤,两只小手在他精壮的腰身乱摸一气,喝醉酒的她对哪儿都很好奇,大有摸遍看遍齐烈全身的趋势!
“雪儿,现在还热不热?”齐烈站着不动,她的小手惹得他全身像有千万只虱子在爬一样,心痒难耐!
他眸子的颜色慢慢在转变,清明的眸光逐渐变成淡淡绯红色!
这个小女人将他剥得精光光,然后********的小小身子又靠在他怀里、小手还在到处惹火……醉酒后的她真的忘了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
“我现在不热了!”飞扬好奇的侧耳聆听齐烈有力的心跳,一脸好奇宝宝的新鲜模样。
齐烈呼出一口气,他的身体己经有了男人最原始的反应。
“雪儿,我好热!”按照她的逻辑,她热的时候动手剥他的衣衫,那么他感觉热的时候,当然要剥掉她的衣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