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杜宇成冷笑出声:“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不向爸告密我购买股份的事情,这样爸会毫不犹豫的把我赶出去,你也就没什么阻力了。”
杜韵诗微微一笑,“我可不稀罕董事长的位置,哥,只要你帮我,我也会不遗余力的帮你的。”杜宇成久久的看着杜韵诗,问:“你要我帮你什么?”
杜韵诗微微一笑,“哥不是最了解我的吗?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杜宇成眼睛里的笑意更深,冷意更浓:“这可是笔大交易,我向来不做赔本生意的。”
“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到时候我会把我手里的股份双手奉上。
已经一个星期了,萧寒着实觉得郁闷至极,不知道荆楚又和那女人说了什么,现在她只要觉察到他一丝一毫的邪念,她就会立时推开他,无论他怎么哄她就是拧着嘴不愿意,这种看得找吃不到的感觉着实让他不爽。
“我觉得伤没大碍了,可以出院了。”
舒暖没有抬头继续翻着手里的书,“不行,王主任说了还要再呆两三天才行。”
萧寒盯着她柔美的侧脸看了一会儿,柔声道:“过来。”
舒暖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去:“干吗?”
她这防备的神情让他心口的郁气更重了,他深呼吸一口,浅声道:“听话,过来。”
舒暖抬头看着他,微微蹙眉,疑惑的问:“你是不是又、又心怀不轨了?”
萧寒的唇角抖了两抖,他说了那么多,她一句都不听,怎么就把荆楚说的那些可有可无的话当成了圣旨?
舒暖虽然心里疑惑,但见他不说话,脸色也不怎么好,以为是伤口又疼了,连忙站起来走过去:“是不是伤口……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然被他猝不及防伸出的手给拉了过去,牢牢的嵌倒在他的怀里,她的脸一红,慌忙着就要挣扎起来:“不行,你的伤口……”
萧寒低头吻住她的唇,阻止她接下来的抗议,双手在她曼妙柔软的躯体上揉搓着。
舒暖觉得她怀孕后,变敏感的不仅是她的心情还有身体,他的大掌胡乱的揉两下,她就跟着颤抖起来,身体里的力气似乎随着他的手指给流走了,全身软绵绵的。
“不、不行。”
虽然身体已然屈服,她的精神还在做着无意义的挣扎,在他的唇离开她的唇移向她的脖子时,小声的抗议着。
修长的手从毛衣的下摆探进去,覆上一方丰盈,轻轻的揉弄着,他眼睛里的色彩越发的浓重,喘息粗重,连声音带着哑声,含着她颈上的一块嫩肉,轻声哄道:“乖,相信我。”
舒暖觉得自己的身体越发的软弱无力了,就像是一滩水似的,为了保持自己的身体不滑落到地上,她只有紧紧的勾着他的脖子,像是一个无尾熊似的缠在他的身上,**的潮水如水一般的涌来,她控制不住的轻吟出声。
萧寒比她更急,但是显然太急了,一些事就做不好,比如怎么样打开文胸的暗扣。
舒暖被他弄得浑身如着火一般的滚烫,身体里的某处又空虚得不行,急切的希望被充实被填满,她睁开眼迷离的眼睛看了他满头大汗的脸,喘道:“你到底行不行啊?”
萧寒正在卖力的解她的文胸,听了她的话也不解了,一把把文胸推了上去,低头吻住一方雪丘,另一只手则滑入她的裙底,探向她的女性私密处:“竟然敢怀疑我,信不信我一根手指就把你办了?!”
陡然闯入的坚硬感,填满空虚已久的身体,一声似压抑又似满足的申银从她仰高的红唇里逸出,身体不由自主的就绞紧了那一股坚硬。
那紧窒的感觉令萧寒的身体猛地一疼,他压抑的粗喘一声,迅速的抽出手指,翻身将她压倒在床上。舒暖还没有从眩晕里清醒过来,一股更加坚硬灼热的力量瞬时填满了她的身体,她只来及咬唇低喘一声,指甲深深的嵌入他的肌肉里。
萧寒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看着她红滟的脸,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握住她的腰身动了起来……
舒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飘荡在海浪里的小舟,一会儿被抛到了浪尖上,一会儿又滑落下来,在几次连续的抛落之后,终于在一个强有力的冲刺后,她觉得自己的身子飞了起来,轻飘飘的直直的飞到了云巅上,混沌的神识她似乎听到了一道压抑的申银,但那时的她完全被强烈的块感冲击着,什么也无法思考。
那股令人欲生欲死的块感终于见渐渐的消退,舒暖的意识也一点点的慢慢回笼,看了眼正俯身看着自己充满笑意的眼睛,她心里一暖,朝他微笑。
“这次比上次有进步。”
他笑着说,幽深的眼睛里尽是疼宠和满足。
刚回笼的神识还有些吃顿,好一会儿她才意识过来是什么意思,脸顿时一热,抬手就给了他一拳:“混蛋,流氓,荆楚都说了不让我们……”
舒暖的话在看到他的脸色不对劲时陡然止声,向下看,发现那雪白的纱布上竟然已经渗出了一大片的血迹,她的脸色一白,急道:“你的伤口流血了。”
萧寒笑着安慰他:“没事。”
舒暖看着那刺目的红,忽然就想起了高嘲时她听到了一声喘息,一定是那个时候伤口就裂开了,她顿时觉得又是生气又是羞愧,想伸手去抚摸那伤口,又害怕自己会弄疼了她,急得眼泪都差点掉出来了。
“没事,又不是第一次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