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怎么这样?他们说你没事,他们又骗我。流了这么多血,是不是很严重?很疼?怎么、怎么……你去哪里到底
是做什么了,为什么总是受伤?”
萧寒已坐起来,伸手抱住被吓得语无伦次的人儿,笑道:“这是上次的伤,还没有痊愈,就是伤口裂开了,没关
系。”
“怎么会没关系,流了这么多的血,一定很痛!不行,我们去医院。”
“不疼的,重新换条纱布就行了。”
舒暖立即拒绝,苍白的脸上呈现坚定的神色:“不行,一定要去医院。”
萧寒还没有到医院就痛昏过去了,荆楚处理好伤口,长叹了一声,“竟然受了这么重的伤,幸亏是师姐主刀,要是换了被人估计就没命了。”
“很严重吗?”
一直守在床边的舒暖听到荆楚的嘀咕,屏息着问。
荆楚回头见她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单薄的身子虚弱得似乎风一吹就能散开,连忙拉起她走向另外一张
床:“不是说要你好好躺着的吗?怎么又下来了。”
舒暖却不管,一直追问着刚才的问题,“你说很严重,有多严重?”
“不严重不严重,就是伤口裂开了,没事的。”
舒暖以为她又在骗她:“那他怎么昏迷不醒?”荆楚不得不叹了一口气,道:“伤是挺严重的,不过没有性命之
忧,他是痛昏过去了,很快就能醒来了。”
荆楚到底是劝不住她,最后只得拿了一条毯子搭在守在萧寒床畔的她的肩膀上:“别太担心了。你的病还没有好,
不能熬夜,知道吗?”
舒暖点点头,视线却没有从床上的人儿的脸上移开。
荆楚见状也不再说什么,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出去。
萧寒半夜里醒来了,看到趴在床边睡着的女人心里微微的刺疼起来,这个傻女人,一定又被吓坏了!
他起来,将她起来放到床上,自己在另一边的位置躺下,他支着头,静静的看着她。
窗外的透进来淡淡的光线,落在她的脸上朦胧如纱,她的脸色苍白,巴掌大的小脸又瘦了不少,密长的眼睫毛上还
沾染着泪水,他的手抚上这张朝思暮想的脸,很轻很柔,生怕弄疼了她似的,想起这段时间她所承受的煎熬,他的
心就微微的抽痛,良久,他低头在她的额头上的印下一吻,既是思念的也是歉意的。
舒暖心里装着事,睡着睡着忽然就醒了,醒了本能的就抬头看,不料撞入了一个幽深的潭里,潭里荡漾着盈盈的碧
水,深不见底,水面上依稀还散落在点点星芒,似是星辰的倒映,美丽深邃极了,她不由看得呆了。
萧寒见她如一个孩子般傻乎乎的望着自己,笑笑,低头蹭蹭她小巧的鼻尖:“怎么?被夫君这颠倒众生的表相给迷
倒了吗?”
舒暖终于从飘忽的神识里回过神来,脸上闪过一丝微微的尴尬之色,问:“你什么时候醒的?伤口还疼吗?”
萧寒摇摇头,“不疼了。”
舒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床上躺着的,问:“是你把我抱上来的?”
“那是当然,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还敢碰你?”
以前她是很讨厌他语气里的那种霸占欲的,可是现在听来,只觉得心里如拌了蜜一般的甜,她抿唇一笑,“你的伤
口刚包扎好,万一再裂开了怎么办?”
“没事,我小心着呢,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