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南嗷嗷一通乱吼乱叫结束,见萧寒不说话,问:“哥,那现在怎么办?要把嫂子接过来吗?”萧寒的声音里透着
一股子疲惫和无奈:“依你看呢?”
项南明白他的意思,现在他们和查将军的对峙到达了白热化的程度,自然也是最危险的时刻,每次出行都不知道要
干掉多少个敌方派来的杀手,如果让他们知道了嫂子的存在,后果不堪设想,可是想到苦苦等待的嫂子他心里也很
不舒服,抿了抿嘴,说:“可也不能不见啊,嫂子大老远的饿跑来,你若是不见的话,嫂子肯定很伤心。”
“伤心?那你觉得是高兴重要还是命重要?”
“也许查将军那边还不知道嫂子的存在。”
项南的话音刚落,风影进来了,脸色看上去不好。
“少爷,必须要尽快送夫人离开了,查将军已经夫人的事了。”
舒暖听着楼下的乐曲,想到一会儿就可以看到朝思暮想的人儿了,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她应该说什么,是问他的
伤怎么样了,还是微笑着说一句“我来了。”
他看到自己是什么表情,高兴?惊讶?他会不会怪她不听话,他会不会抱着她问她我是不是在做梦,他会不会吻
她,吻得她透不过气来,舒暖想着脸莫名的发红起来,看了眼镜子,镜子里的女人双颊泛着红晕,眉眼间尽是喜悦
的期待。
她不由得抚了抚肚腹,轻声问:“宝贝,我们就要见到爸爸了,妈咪很高兴,你呢,高兴不高兴?”
舒暖正紧张的等待着,忽然听到脚步声,以为是萧寒进来了,立即就站了起来,没想到进来的却是一对纠缠的鸳
鸯,这对鸳鸯显然是没有看到她,正吻得难舍难分,她尴尬极了,连忙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眼看着一场活人春宫秀就要在她眼前活活上演了,门又被推开了,惊醒了纠缠的两人,她大大松了一口气,待看向
来人时眼眶不由得就热了。
他明显的瘦了,脸色不太好,好像很疲惫的样子。
他和那只男鸳鸯应该认识,俩人交谈了起来。“亨利先生,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被称作亨利的人却是一点尴尬之色都没有,笑道:“萧总说笑了。不过,萧总觉得薇儿怎么样?”
薇儿应该就是那个女鸳鸯了。舒暖下意识的就竖起了耳朵听,她是真的想知道萧寒是怎么样评价别的女人的。
萧寒淡淡的看了薇儿一眼,“和亨利先生很配。”“这话说得太敷衍了,萧总实话告诉我,和您的女人比起来怎么
样?”
萧寒的脸色变了变,看向亨利,“我不明白你的话。”
亨利先生扯嘴笑笑:“萧总,您就别装了,这越南三岁的小娃子都知道您夫人从中国千里跑来寻你来了。”
舒暖见萧寒不说话,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同时又觉得心跳得厉害,似要跳出胸腔一般,她紧紧地盯着萧寒,生怕错
过他的一字一词。
萧寒终于开口说话了,却是冷笑一声:“我还没有结婚,并没有所谓的夫人。”
原来所有人都认为她是他的夫人,只有他自己不这么认为。
“那就是未婚妻了。”
“原来你在这里啊!”
一道女声忽然从门外飘过来,舒暖只觉得一道红影闪过,脑袋里便出现了一种缺氧的眩晕感。杜韵诗很自然的挽住
萧寒的胳膊,朝亨利一笑:“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