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我有多渴求你这副美好的身子,我做梦都想进入你美好温暖的身子里,一辈子都这么抱着你。”
舒暖的脸开始发热发烫,她不知道是因为那让她醺然的酒还是他露骨的话,她开始惊喘,发现自己的睡衣已
经被他解掉,赤着身子的躺在他身下,越发用力的挣扎。
他们的距离很近,她的挣扎没有为她争取到一点的自由,躯体之间的蠕动摩擦反而增加了他的体内的旺火。
“萧寒,你若是敢碰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杀了我?你是习惯了对我大吼大叫,还是完全不了解男人?在床上对一个男人说出这种威胁,就像是对著一头公牛挥动红布,不但没有办法制止,反而会挑起男人的冒险心,尤其是我这样的男人,更喜欢刺激冒险又美丽的事物。我接受你的挑战,我倒要看你怎么杀我,只怕你到时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萧寒并不急着去掠夺,只是唇角微勾着,低低的俯视着她,好像一头雄狮在逗弄着爪子底下的猎物一般,享受著她挣扎时细致肌肤所带来的销魂触感。
卧室里的光线昏暗,但是这一点也不影响他眼前的美景,似乎那晕黄的灯光还为着美景遮了一层轻轻的薄纱,欲遮欲掩的带着些欲语还休的you惑妩媚。
凌乱的黑发披散在雪白的肌肤上,修长的脖子,漂亮的锁骨,形状美好的浑圆雪白点缀着粉红色泽的甜美诱人的果实,腰肢细软,不盈一握,扭动间有着you惑妖娆的弧度,修长的四肢柔软而富有弹性。
萧寒的视线带著侵略性,而修长有力的手滑过他所看得到的每一寸肌肤,像是一个古代的帝王肆意的逡巡着自己的领土一般。
她真的很美丽,美丽得有如伊甸园中诱人犯罪的夏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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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暖想挖掉他的眼睛,砍掉他的手,可是现在的她连挣扎都这么无力,男人和女人体力上的区别,在床上更加的对比鲜明,女人永远都是最弱的那个。
“不要挣扎了,你逃不掉的。”
志在必得的语气,像是法官宣布审判结果一般,一锤便敲定了她的死刑。
“我不……”
萧寒吻住她的唇,舌头强硬的抵开她紧要的牙,蹿进去拖出她的舌头就是一阵狂吸猛允。
舒暖的呼吸都被他吸走了,她不得不张开嘴,却被他深入得更深了,几乎触到了她的喉咙。
舒暖仍在挣扎,只是她心中也可悲的明了,她是抵不过他的,只要他想,他就能得到。
可是她也是有自尊有骄傲的,即使知道已经无路可退,她仍然做着最后的抵抗,她不愿意束手就擒,不愿意成为他发泄的玩具。
舒暖的手不能动,就踢蹬了一下腿,却被他轻易的躲过,他的一只大手滑下来,牢牢的抓住她的大腿,松开她的唇,居高临下的看著喘气的女人,嘴角的那抹笑冷而残忍。
“不要再挣扎了,我不想伤了你。”
舒暖愤怒的看着他,“你正在伤害我。”
他缓慢的靠近她的脸,呼吸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轻柔的啄吻她贝壳般的耳朵。。
“不,我是在索取我应该得的。”
舒暖感觉到他缓慢在啃咬她的颈子,一寸一寸的,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地方,执意在唤起她的回应,她不
可抑制的颤抖着,喊道:“我不是你的所有物,你没有权利这样对我。”
“不,你知道的你是我的所有物,所以我要在你身上烙上烙印,让其他的男人觊觎,更让你的身体牢牢的记住
我。”点了便两。
他的语气略微带着些喘,手顺着腿慢慢的向上滑……
舒暖惊喘一声,抓住他的手,想要躲开他太过深入的接触,急道:“不要。”
“不,你要的。”
他俯身含住他的耳垂,轻声道,罔顾她的躲避,执意的需索,探索她的甜蜜。
舒暖惊慌错乱,身子不停的扭动着想要闪躲,可是不论她怎么躲避,他的手就是如影随形,总是有办法找寻到
令她喘息颤抖的那个地方,不断的施压,他追逐著她的躲避,一次又一次的欺过来,越发亲昵的探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