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真能寻来这些灵药,我甄宓这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的大恩!
"
张符宝看着甄宓通红的眼眶与凌乱的鬓发,指尖拂过她冰凉的手背,心口泛起一阵钝痛。
她重重拍了拍胸脯,束发的玉冠随着动作轻晃:“姐姐放心!
我这就回府,一两日内必把药带来!”
转身时衣袂扫过药柜,带起一阵沙沙响动,却掩不住她眼底燃烧的决意。
次日清晨,张符宝攥着衣角立在父亲书房门前,深吸一口气才推门而入。
张鲁正伏案批阅文书,墨香混着檀香扑面而来。
"
父亲又在抄《太平经》?"
她笑着晃了晃手中书卷,目光扫过案头新研的朱砂墨,"
昨日在医馆听华佗先生讲起药理,说寻常人参补气,若遇上千年药龄,能吊住将死之人的命。。。。。。"
话音未落,张鲁握着狼毫的手顿了顿,墨迹在宣纸上晕开一小团。
张符宝佯装未察,踱步到博古架前,指尖抚过青铜香炉的云纹:"
孩儿就想,咱们张家传承数代,珍藏的灵药里,会不会也有这般神物?"
她偷偷瞥向父亲,见对方神色如常地继续誊写经文,心却悬到了嗓子眼。
"
胡闹。
"
张鲁一拍桌子,茶盏磕在案几上发出清响,"
这些秘宝岂是能随意议论的?"
张符宝眼眶瞬间泛红,下唇委屈地瘪成月牙,泪花在睫毛上打转:"
父亲你那么大声干什么?"
她抽着鼻子往张鲁身边蹭,宽大的衣袖抹了抹眼尾,"
吓着人家了嘛!
人家就是好奇问问,咱家有没有还是两说,你看你那个劲。。。。。。"
张鲁望着女儿泛红的眼眶,心底的严厉瞬间化作无奈。
他轻咳一声,抬手理了理道袍褶皱:"
有是有的。
"
掌心抚过墙上张良画像的鎏金边框,语气不自觉放柔,"
咱张家从祖上留侯传到现在,历经风云,又岂能没有些镇族珍藏?"
见女儿眼睛突然亮起,他神色一肃,拂尘重重敲在案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