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恒连忙将耳朵凑了上去,只听着纳兰昶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记挂着当年那件事情,用最后一口气,说着。“当年,是……是瑶……瑶……”
终于,纳兰昶还是永久的闭上了双目,离开了这个人世。
在宣布纳兰昶驾崩的那一刻,沈皇后哭的那叫一个歇斯底里,悲痛万分。
而沈皇后也在亲眼看到自己儿子去世的那一刻,彻底崩溃,老泪纵横,身子几度是要晕倒,都被纳兰恒稳稳的扶住。
纳兰恒原本就已经原谅了纳兰昶,如今……自己最亲的弟弟去世,他哪里有不伤心,不难过的道理?
而纳兰澈也不知为何,竟然也是眼角渐渐湿润。
望着纳兰昶的遗体,脑中有些浑噩,虽然心底有一个声音一直告诉自己,他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可他内心最深处,却是有些懊悔的。
如若,纳兰恒早点出现,他早点知道纳兰恒并没有死,那么……他也不会一门心思只想报仇。
如今……真的‘大仇得报’,他却没有一点复仇后的喜悦。
**
皇宫内皇帝驾崩的消息,宫内并没有及时发丧。
百姓们也自然不知道当今皇上
道当今皇上已经驾崩的事情。
如今京城百姓们口中议论着的,却还是两日前宸王妃在西郊桃花林将宇文丽扔进了河水的事情。
A说道:“虽然我听闻宸王患有隐疾,可对宸王妃那是极好的,且长得那么俊美如谪仙,风姿不凡,实在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呢。不过我却听说他对宸王妃那是极其的宠爱。”
B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澈宸王殿下患有隐疾的事情,根本就是空穴来风,如今……宸王妃已经怀了身孕了呢。所以如今咱们宁愿去惹了宸王殿下,也别去惹宸王妃。”
C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这也难怪宸王殿下会如此宠爱她,听说,前两日她还将南诏国的永丽给打了一顿,扔进了西郊桃花林小河里呢。”
A说道:“那也是那南诏国的公主活该。听说她甚是傲慢,还在宸王妃的面前出言不逊,被扔进那小河里还算便宜她了。”
“不管怎么样,这个宸王妃咱们是惹不起的。”
“没办法,谁叫宸王殿下宠着她呢?”
“这皇室中的人,又有谁是咱们惹的起呢?”
“也是……”
对于百姓们这样的议论,宇文丽真的觉得自己的面子已然是丢尽了。
在南诏国她待不下去,谁知道来到了东盛国,竟然被一个慕容玉姌搞的颜面尽失,真是让她好生生气。
宇文丽刚刚从街上回到他们在东郊购置的一处宅子里,气呼呼的走到卧房将门给关起来,生着闷气。
宇文贺瞧见了宇文丽气呼呼的样子竟然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当下便笑着走推门而入,后又将那门从里面扣住。
这才走到宇文丽的床前,看着趴在床上生着气的宇文丽,将她的身子板了过来,捏了捏她红扑扑的脸蛋,问道:“怎么了,我的宝贝儿……你又怎么生气了?”
宇文丽嘟起小嘴,很是气恼的说道:“还不是前两日被慕容玉姌扔到河里的事情……东盛的百姓们都说我是活该。”
“这些都是刁民草包,你管他们那么多做什么?四哥今日让人从酿香坊买了几坛好酒回来,不如我们一起喝一杯?”说完,宇文贺还朝宇文丽抛了个意味深长的笑意,随后一把将宇文丽拥在了怀里,一只手很是不安分的在宇文丽的身上乱动着。
宇文丽见宇文贺炙热的目光的扫到自己的胸前,心里知道宇文贺又在想些什么。
她与宇文贺从前两日在西郊的马车里行了那男女之事之后,宇文贺当下便叫人购了这处宅子,以便两人行那男女之事而不被人发觉。
所以昨日搬进来到今天,宇文贺连这宅子一步都没有踏出去,总是窝在自己的房里缠着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要着自己的身子。
而她虽然对于宇文贺的体力有些吃不消,但是宇文贺不愧是有很多经验的人,总能将自己弄的很舒服,很享受。
不过再享受,她也有些吃不消的。所以下午便寻了个理由跑出了宅子,去东盛街上买些东西,这才听到了街上那些百姓们的谈话。
要说这宇文贺是个花花公子,而宇文丽却也是个极为浪荡的公主,早晨两人才翻云覆雨了一场,这下宇文丽想起那些香艳的场面便有些受不住了。
宇文贺的手在她的身上很是放肆的游动着,弄的她更是有些心痒,便主动伸手去解宇文贺的衣衫。一只纤纤玉手开始在宇文贺的胸前游走起来,口中还很是娇媚的唤了一声,“四哥……”**
而纳兰昶驾崩后三天,宫内这才发丧,昭告天下,东盛永兴皇帝,驾崩与钦安殿,举国哀悼。
先帝金棺之前,纳兰昶所有的妃子,儿子儿媳,女儿女婿,侄儿侄女……等一切宗亲后辈,浑身缟素,神情悲痛,泪水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