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军开始列队冲锋了,小四子一把艹起手边的枪:“准备战斗!”
枪声又一次在这响起,拿着曰本人的武器弹药,3排的弟兄们对着冲上来的曰本人就是一通猛打。
拿曰本人的武器打曰本人!
小四子越来越像是一个老兵了,在周围不断飞舞着的“飕飕”的子弹中,他表现的那样沉稳,稳稳的举着枪,稳稳的瞄准,稳稳的扣动下扳机,然后稳稳的把一个个曰本人击毙在自己的枪下。
其实的确是这样的,在队伍里训练上十年,许多时候也赶不上在真实的战场上呆上一天。
训练不会告诉你什么是死亡,但战场上会;训练不会告诉你什么才是真正合格的军人,但战场上会。
真正合格的军人,不是说方步走的有多么整齐,更加不是说报告喊的有多么响亮!
真正的军人,是当死亡到来的时候,你能够义无返顾的去选择死亡!
小四子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值了,在这里的六天,已经胜过了之前的二十年!
阵地就如同铜墙铁壁一般,牢牢的控制在中[***]队的手里。他们的火力并不能压制住曰本人,但他们却能够凭借着有限的火力,给予曰本人最大的杀伤!
而当曰本人终于千辛万苦的冲到阵地上,迎接他们的,是大刀,是铁铲,是一切能够杀人的武器!
白天曰本人已经尝够了苦头,而当夜晚来临的时候,带给他们的却是更多的恐惧
夜晚的进攻又失败了,小四子清点了下,还好,这次一个弟兄都没有失去。
“不好了,不好了!”许龅牙忽然跑了过来:“刚才我去营部给营长送吃的,听到旅座下达了命令,我旅继续在这坚守!没有命令不许撤退!”
“什么?”阵地上的弟兄们一下都叫了出来。
“真的,真的!”许龅牙急切地叫道:“我那自己的脑袋担保,我真的没有听错!”
阵地上瞬间就变得死一般的沉寂。
不许撤退?真的不许撤退?千辛万苦的顶了六天,一大半的弟兄都死了,好容易看到了撤退的希望,现在却又下达了不许撤退的命令?
弟兄们不是怕死,可当希望终于来临的时候,这样的打击无疑是巨大的
没有人说话,一个说话的人也都没有。
“快看,那是什么?”一个弟兄指着对面的曰军阵地忽然说道。
一个中国妇女被拖了过来,在双方对峙战场的中间部队,那群猪狗不如的畜生,剥光了那妇女的衣服,妇女在那哀求着、呼喊着、挣扎着。可是没有用,一点用都没有。这帮畜生,当着那么多[***]将士的面残暴的轮jian了她
上千将士在这妇女的哀号中几次都想冲出阵地与之拼的你死我活,但是不行,真的不行!
铜墙铁壁一样的通山,成了曰本人的恶梦,这帮卑鄙无耻、丧失了人姓的畜生,却在那么多的军人面前使出了这最卑鄙无耻的一招!
他们想用这样的方式,来摧跨[***]将士们战斗到底的决心!
每个[***]将士的眼中都露出了悲哀、愤怒,他们有的身子僵硬,有的浑身颤抖,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姐妹遭到侮辱。
“杀了我,大兄弟们,杀了我啊!”
妇女的呼唤哀求在夜风中飘来,死,对于这个妇女来说才是最后的解脱!
可是,[***]弟兄的子弹射程却打不到她
兽军见没有效果,将这可怜的妇女双手双脚撑开捆在一个木架上,这妇女下身被插进了一跟烧焦的木棍,全身赤裸的面对着几千国民党将士,她用尽力气求对面的同胞们杀了她,杀了她
秦汉成看到了,他亲眼看到了一切,他十指插进黄土里,用头狠狠砸地,大声哭着:“我没用,我没用,我对不起祖宗,对不起祖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