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松涛道:“圣上有旨!”
曹蛟脸色一变,急忙率众跪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左柏面色冷峻的展开圣旨,神情严肃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曹蛟身为征西将军,不思保家卫国,残害百姓,杀良冒功,今免去曹蛟征西将军之职,就地缉拿,押回玉京,交由兵部,高松涛接管征西军,整肃军纪,以正朝纲,钦此!”
圣旨宣读完毕,现场一片寂静,皇城司的高手们迅速上前,拿出镣铐,准备将曹蛟锁上。
左柏突然开口道:“薛山侯身份尊贵,就不要锁了。”
曹蛟听了,满脸怒气,大声吼道:“我不就是杀了几个贱民吗!就要免去我的将军之职!我不信!”
左柏倨傲道:“薛山侯息怒,老奴也是奉旨行事,还望薛山侯配合,皇命难违,还望薛山侯莫要自误。”
高松涛眼神冷漠,大声喝道:“来人!送薛山侯回京!”
曹蛟看了一眼高松涛,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冷笑道:“好!好!好啊!铁面无私!真是好得很!”
说罢,他昂首挺胸,在皇城司高手的“护送”下,离开了郡守府。
左柏率领皇城司高手押解曹蛟回京之后,高松涛便开始了他的整肃行动。
他深知征西军中鱼龙混杂,以铁血手腕,对军中进行了全面的调查,凡是有杀良冒功嫌疑的将领,都被尽数揪出。
在军营的校场上,七百余名将领被押解到此,他们个个面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高松涛站在高台之上,目光如炬,扫视着下方的将士,大声道:“尔等身为将领,本应效忠圣上,为国杀敌,可你们却为了一己私利,残害无辜百姓,杀良冒功,罪不可恕,今日,我高松涛便要替圣上、替朝廷,替百姓,惩处尔等!”
说罢,他大手一挥,亲兵迅速行动起来,那些将领们,有的试图反抗,却被迅速制服,有的则瘫倒在地,不停地求饶。
可高松涛不为所动,一声令下,七百余名将领被尽数处斩,校场上,鲜血四溅,人头滚滚。
与此同时,西南校事府内,气氛也十分紧张。
陈友谅面色阴沉地坐在主位上,大厅跪着三名被五花大绑的校事府主官。
陈友谅看着这三人,心中充满了愤怒与失望,咬牙切齿地说道:“陈友文、高隆、李大山,你们也是校事府的老人了,怎么敢截留情报,欺瞒圣上,是谁给你们的胆子!”
三人跪在地上,拼命地磕头求饶,额头都磕破了,鲜血直流,恐惧的哭喊:“大人,我们也是被逼的,薛山侯给我们金银财宝,让我替他隐瞒,我们不敢不从,我们猪油蒙了心,我们知错了,我们知错了,求大人饶我们一命吧!”
陈友谅冷笑道:“你们不是猪油蒙了心,你们也不少畏惧薛山侯,你们是狗胆包天!你们可以贪,但你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欺瞒圣上!你们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们该死!”
说罢,陈友谅突然拔出腰间的长剑,一剑刺死了陈友文。
陈友文瞪大了眼睛,身体缓缓地倒下,鲜血溅了一地。
高隆和李大山见状,拼命地磕头求饶:“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陈友谅不为所动,厉声喝道:“来人!将他们剥皮抽骨,填充稻草!”
很快,校事府的高手便将三人拖了下去。
不一会儿,外面便传出凄惨的叫声。
很快,三人被剥皮抽骨,填充稻草,做成了“人偶”。
陈友谅下令,将这些人彘送到各地校事府展览,以儆效尤。
各地校事府的官员们,看到这三具人偶,无不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