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沫用力的摇摇头,眼泪跟着滑下来,闭着眼睛崩溃的大喊:爷爷别走……爷爷……啊!
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画面,闭着眼睛的夏子沫突然间睁开眼睛,却没有任何的焦点,接着身体挺了一下整个人彻底昏了过去。
看着*上的夏子沫头一歪,脸色苍白的昏迷过去,坐在一边的催眠大师伸手探了下她的鼻息,这才起身摆了摆手,示意有些话出去再说。
几个人走出房间,池玉秋小心的把卧室门关上,带着催眠大师去了客厅。
几个人停在房间中央,段子臣看向催眠大师皱眉的问:“她只能想到现在这个样吗?能不能让她想起密码还有其他的事?”
催眠大师脸色凝重的摇了摇头:“她能想起这些已经不错了,毕竟失忆了这么长时间,当然,如果给她一个好的环境,天天引导她,能想起以前的事也不是不可能。但那种情况谁也说不准。目前看来只能做到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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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沫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醒来的时候还有些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时,感觉额头上有些说不出的疼。她皱了皱眉,扭脸想看下四周,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来。
“醒了?”
扭脸一看,坐在自己*边的正是陆灏川。
她的眼睛猛眨了几下,顾上不额头上的伤扭头四下里看了看,才发现这里是一间病房。
“我怎么了?怎么会在这里?”脑海中迅速想起今天上午发生的事,她不是应该在池玉秋的公寓里吗?怎么睁眼就到了医院里?
这是怎么回事?
“你回公寓拿东西的时候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下来,池玉秋和夏美希把你送到了医院,接着给我打了个电话。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夏子沫皱眉的想了想,头有些说不出的难受,昏昏沉沉的。
“有些头疼。”她想抬手摸摸额头,感觉胳膊上也传来一阵疼痛。
“医生说你摔下来的时候撞到了头部,头疼是肯定的。现在告诉我,你去那里做什么?是不是池玉秋对你做了什么事?”
“她说公寓里有些我母亲的遗物,她说如果我不要准备扔掉,所以我赶了过去。因为东西在二楼,我搬着箱子下楼的时候就摔下去了……然后我好像一直在梦里醒不过来……总听到有人在我耳边不停的说话在……”
“都说了些什么?”
夏子沫用力的想了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记不起来了……”
陆灏川把她的手握在掌心里放到唇边吻了吻:“以后记住,如果没有我跟在身边,不要回那个公寓,知道吗?”
“为什么?”
“我怕她们对你做出不利的事,池玉秋不是个简单的女人,你要多留个心眼,明白吗?”
“嗯,那你的意思是这次是她们故意的吗?”
“因为现场只有你一个人,所以谁也不知道,但我想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以后千万不要单独行动。”
夏子沫听他说的话,心里升起一点儿感动:“嗯,我记住了。我好困……”眼皮还是有些沉重,她感觉好困。
“再睡一会儿吧。”
夏子沫点点头,接着又闭上了眼睛。
时间滑过去一点儿,陆灏川看看*上沉睡的夏子沫,起身出了病房。陆灏天从不远处走过来,手上拿着一张化验单。
兄弟俩坐在走廊的椅子上,陆灏天看看四周,压低声音道:“大嫂的血液里检测出大量的安眠药,池玉秋这个女人不知对她做了什么。”
陆灏川皱了皱眉:“除了这个其他的东西有没有检测出来?”
陆灏天摇了摇头:“其他的倒是没有,不过从这个情况来看,大嫂摔下楼梯也不是偶然的。给她喝的东西里掺了安眠药,还故意让她摔下楼梯,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为什么这么做?他们想得到什么?”
陆灏川沉默的想了想,接着缓声道:“你让易炜轩去查一下今天上午池玉秋住的小区的监控,凡是能看到的地方全都找出来。看除了子沫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人也去了池玉秋家。”
“大哥的意思是……比如说……段子臣?”
陆灏川的眸子冷了冷,语气坚定:“肯定跟他脱不了干系。”
“嗯,我这就去打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