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丽!吃吧!吃饱了再看!”我说着就去拉他手中的竹简。
刘庄身子往后一撤,头也不抬道:“等等,马上就好!”
此时一身便服的刘京也进了殿:“还好你们都等着我呢。要是连晚膳都不等我吃,我回去非告诉母后不可!”
我冲刘京一笑:“真不好意思,因为你四哥公事繁忙才没来得及吃。四嫂还真没想到等你!”
刘京冷哼了一声往矮榻上一坐,将两只竹签往摆满膳食的矮桌上一拍:“还你们!”
此时刘庄将竹简一合:“开吃!”
我和刘庄大口大口的吃起来了,跑了一天的路。这会子吃着热腾腾的的饭菜别提多舒服了。
刘京见我们不理他慢腾腾的拿起了碗筷冲着我俩道:“我说四哥四嫂,你们有那么饿吗?都狼吞虎咽的!”
“当然饿了,吃饱了才有力气审犯人!”
“那四哥呢?”
“我马上吃好了!你要是再慢,我可就不带你了!”
膳后我们三人便朝不远处的掖庭狱赶去。掖庭狱在行宫的西北角有重兵把守,一路上静悄悄的,夜风已经相当的寒冷了。安平挑着灯笼在前引路。
“子丽,司空有没有说流民怎么样了?还有那杀手为何要杀我哥哥?”
“流民的事情已经妥善安置了,就是按照你们原来的方法。在那建房,开荒种地!”
“四哥,那块地的主人是谁?”
刘庄淡淡一笑:“司空说那人还不曾招供。”
司空冯鲂正等在掖庭狱门前,见我们连忙迎了上来:“陛下请进!”说着引着我们走进了一宽大的房间。
房间内灯火通明,装饰简单只有一个矮榻。中间有一道铁栅栏将房间一分为二。
我们三人入座后,司空冯鲂在一旁喊道:“带犯人!”
两名护卫押着双手捆与背后的黑衣人来到面前。
栅栏一侧的犯人一直低着头!
冯鲂在一旁喝道:“冯武。见了陛下竟敢不行礼?”
那黑衣人缓缓抬起头来,盯着刘庄看了许久才道:“罪人冯武参见陛下!”
“抬起头来!”刘庄沉声道:“你为何要加害琅邪王?”
“回陛下!罪人不认识琅邪王更不曾加害!”面前的冯武正是昨日黑衣骑者中的年长者,是他说了除了马防都可以走。
“你!”刘京一怒指着那人道:“你看清楚!我今日穿的就是昨日的衣衫,别说你不认识我!”
冯武一脸惶恐的答道:“琅邪王罪人有眼不识泰山,完全是一场误会,就是再给罪人一个胆子,罪人也不敢加害琅邪王!”
刘庄又沉声问道“你和马防有何冤仇?”
冯武一脸愤恨的看着我道:“陛下带着马防来审问罪人,罪人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