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注定要死,她宁愿死在恩公的手中。
“我记住了!
若是有一天我被人告发,不用恩公动手,我会选择自我了结,不让恩公脏了双手。”
“如此甚好!”
陈观楼满意地笑了笑,又叮嘱哑仆,给了一笔钱做开销。
哑仆双手比划着,似乎是不太理解。
陈观楼告诉对方,“我收了钱,保她性命。
名义上她已经是死人,最好还是去西州。
那地,适合她这样的人生存。”
哑仆点点头又摇摇头。
陈观楼说道:“更换身份一事,让她自个想办法。
经历生死磨难,若是还不成长,活该被人卖了还帮忙数钱。”
交代好一切,留下足够的银钱,陈观楼当夜离开。
数日后,一对‘父女’乘坐骡车启程南下,前往数千里之外的西州。
为何是骡车?
骡车不打眼,符合两人的身份。
马车则太过张扬,容易遭人惦记,引来是非。
温家还剩下姨娘,庶子,以及私生子。
仆人已经走得七七八八,离开之时,不忘捞一笔跑路。
剩下的仆人,都是无处可去,或是狼狈为奸。
温怀仁的长子,也就是他婚前生的孩子,继承了家业,做了温家的新任家主。
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郎,心智见识都不成熟,又继承了大笔家业,肉眼可见的成为一只肥羊。
街头上,很多捞偏门的都盯着这头肥羊,思索着从哪里下手。
赌博?
女人?
经商?
他们还没来得及动手,就得到警告,已经有大佬盯上了温家。
谁都不许动。
就在众人疑惑时,一个面生的人闯进了温家,做了温大宝的忘年交。
温大宝,温怀仁的长子,小名大宝。
温母的心头肉,一直大宝大宝的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