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太没有主见了,而且看问题很肤浅,以后他再约我就找理由推脱了。”
黄灿灿仍然跪在地上回答,压根没有站起来的念头。
“贱人!”
男人生气了,他演得很像,仿佛压抑着怒火骂道:“谁让你不经过我允许,就和其他男人出去吃饭的?”
“对不起主人,我再也不敢了,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黄灿灿二话不说开始道歉,并且自然而然的进入语境和改变了称呼。
仿佛越是卑微,她的情绪越能达到那个高潮的阈值。
“道歉有什么用。”
“主人”却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而是铁石心肠的说道:“我要惩罚你。”
“您怎么惩罚都可以。”
黄灿灿毫不迟疑的应下。
“给自己一个耳光……”
陈着原来想让黄灿灿自扇耳光,可是想起来明天就是年初一,脸上带着巴掌印,还怎么见客人?
于是更改道:“在外人看不到的身体部位,狠狠掐自己一下。”
黄灿灿听懂了刚开始要扇耳光的命令,尽管有些为难,但是沉湎于其中的她也一定会照做。
但是主人临时更改了命令,这让黄灿灿有一种被关心的感动。
“谢谢您的体谅,等到过完年,我再扇给主人看,今天就先……”
黄灿灿突然闷哼一声,好像在忍着痛似的。
虽然陈着没有明说要掐在哪里,但她知道男人最想掐自己的地方。
陈着也是心知肚明,不过这就好像拍戏一样,对于这方面的接受程度,慢慢被拉大了。
“主人与奴仆”之间的对话还在继续。
“你初恋是什么时候?”
“高三。”
“为什么不经过我的批准就谈恋爱?”
“我下次什么都会和您请示。”
“哼,掐自己一下。”
……
“大学时谈过几次恋爱?”
“两次。”
“荡妇!”
“我是荡妇。”
“再掐自己一下!”
……
实际上,谈过两次恋爱怎么就能叫“荡妇”呢?
这就是在特定情景下,随便找个理由进行言语上的侮辱,增加一些氛围感,同时满足黄灿灿的受虐需求。
她确实是个M,因为陈着能够听出来,她居然自掐的过程中,一颤一颤不受控制的对着听筒喘着酥麻的气息。
在不开灯的深夜里,显得那样暧昧与诱惑。
“你怎么做到让自己这么兴奋?”
陈着突然问道。
“我在掐自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