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还找了他发小帮我们修缮了整个院子,将里里外外打理的井井有条,咱家那边的小院儿也是通过这老者介绍的。
不止这样,考虑到长时间空置会引来豺狼的惦记,他就拜托了在燕市的战友帮忙照看。
隔三差五轮休时过来走动走动住几晚,让旁人看着进进出出的军装不敢打歪主意。
对了,爸、妈,说不准有些钉子户租的房子就在附近,要是有人出来套近乎说闲话,你们可得留个心眼。”
沈清清挑选此时将这些事和盘托出,一方面是给二老解疑答惑,让他们安心,另一方面也是替钟文轩夫妇正名。
两家如今关系好,只是宋家照顾那娇母女在明面上,而钟家替他们做的事却在暗处,若是不说时间一长,难免人心不会失衡。
人一旦计较得与失,就会让两家的平衡打破,甚至会携恩交恶。
尤其如今两家都生活在燕市,虽说阶级不一样,交集的机会不多,但是沈清清也不能确保两家不会有交集的一天。
公婆头脑清晰、为人善良、头脑清醒,沈清清觉得家里人情往来上的大事有必要通气,家和才能万事兴。
“那必须的,谁敢造谣我第一个撕了她”
宋大成和张大妮听完对钟文轩夫妻俩也是感激不尽,嘴里嘟囔的都是溢美之词,对于沈清清深层的意思暂时没主意,但是只要给点时间,他们早晚会想到的。
聊了会儿,宋大成和张大妮坐不住就下地窖盘物资,看完一圈心里的大石落下,又开始携手里里外外的稀罕宅子的布局。
没等多大一会儿,门口就传来敲门声,门一开就见宋丰美手里拎着包袱,眼神红肿的不像样。
看到宋大成和张大妮的那一下,泪洒不止奔过去抱着二老不撒手,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嘴里喊得都是对不起。
她在自责自己没照顾陪伴家人,也在后怕差点就天人永隔。
那娇看到沈清清那一刻,也是控制不住奔过去抱住她哭成泪人。
两人自从得知消息开始就坐立不安,宋丰美更是一刻都不能等,此刻她脑子里只有回家二字。
钟母也理解她的感受,原本拖累她照顾小儿媳母子这么久就已经很不好意思,如今又怎好意思再麻烦。
当即边帮着收拾包袱,边联系车将人安全的送回,那娇担心不过,也不由分说的将孩子托付给钟母随车而来。
三对二又是安抚又是劝说,好半晌才将二人的泪水控制住,此时已经口干舌燥的累瘫。
宋大成和张大妮刚得知家里房子的事,对那娇的自责摆手表示不必,对她的感激更是受之有愧,相互都很珍惜感情的交付。
丽云丽文一觉睡醒,看到宋丰美那一刻,母女三人不免情绪波动,再次抱头默默垂泪。
那娇见状刚转好的情绪再次转换,眼眶肉眼可见的泛红,沈清清忍不住在心里叹息。
抬手看了看表,用嘟嘟不能长时间离开妈妈为由,将那娇劝说回去。
那娇纵使内心在不舍,但担心孩子的心还是战胜了一切,一步三回头不舍下还是被几人送出门外。
挥手离别,那娇坐上车缓缓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