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车赶到后面吧,我这就去开后门。”
一会儿功夫,等一辆辆大车被赶进绸缎庄的后院,顾小六就向汉子挑了下眉,而后又看了眼那些车把式。
汉子凑过来,低声音说道:“都是自己人!
给我安排个房间!”
随即,汉子就在顾小六的引领下,将一顶木箱抬进了厢房。
木箱刚一打开,藏身在里面的张义就撑着挡板缓缓起身。
“郎君?您怎么来了?”
顾小六心中大为惊讶。
张义苦笑说道:“有话一会儿再说,先扶我出去,我这腿都麻了。”
“哦哦哦!”
顾小六上前搀扶的同时,张义又对锦衣汉子说道:“廖翔,我那个小箱子呢,你帮我拿进来。”
“是!”
廖翔转身走出房间。
顾小六搀扶张义坐定,这才急切问道:“郎君,你怎么来了?”
“嗨!
别提了!”
张义叹气出声,就把连续遭遇刺杀和被送信要挟的事情说了。
顾小六听的直拍大腿:“那您还敢来啊?这分明就是他们的一计啊!”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廖翔怀里抱着一个小木箱走了进来。
张义又向廖翔吩咐:“一会儿卸了车,你就带着人回去吧。”
“别啊!”
廖翔把箱子放在桌上,就急切说道:“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我们还是留下吧。”
张义摆了摆手:“我既然敢只身前来,自然是有万全准备的,你们在这里反而平添风险!”
廖翔又劝说几句,见对方执意让他们这些人离开,也只能看向一旁的顾小六,希望对方能帮忙劝说张义几句。
顾小六权衡许久,才试探说道:“郎君,你真不用帮手?”
见张义毫不犹豫的点头,顾小六就对廖翔说道:“那你就听郎君安排吧。”
“得!”
廖翔也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向二人抱拳行礼,就闪身出了房间,招呼众人赶着马车离开了绸缎庄。
直等房间里只剩张义两人,他这才询问兴庆府近期的局势。
顾小六听对方问起这个,立即来了精神:“郎君,说起兴庆府的局势,最近可是热闹的紧啊!
几乎每天都有官员被抓,无论文武,无论品级高低,经常早上出门还好好的,不等到中午呢,就被抓进大牢了。”
“哦?是吗?”
张义沉吟片刻就开口询问:“知道没藏赤地的目的吗?为了打击政敌,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