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用手指向一旁查看地图的耶律青:“有老将军为我南京道把关,无论是我家老爷还是小子心里都欢喜的紧。”
“哦?真的?”
耶律齐眯起眼仔细打量,似乎要看穿对方心思似的。
张义面不改色:“比十足的真金还真!”
说着,就转头看向耶律青:“老将军,您纵横沙场几十年,可谓是作战经验丰富。
对我南京道的边防有什么意见建议,只管提就是了!”
说完,他又看向刘墨:“刘将军,这次老将军来指导边防,对你来说可是个难得的学习机会。
你千万要把握住啊!”
刘墨同样不明白于则成真实想法,凭着多年的信任,就应声说道:“于总管,刘某早就想向老将军讨教用兵之法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嫌我这个学生太笨,不肯用心传授啊。”
耶律青被几句马匹拍的舒服,朗声大笑:“哈哈哈!
只要你们愿意学,老夫自然不会藏私。”
几人当中,只有耶律齐没有说话,站在一旁上下打量于则成。
他实在搞不明白,才短短几天没见,这小子的态度怎么有天翻地覆的变化。
待一行人回到驿馆休息,刘墨就来到于则成的房间。
“则成,刚才说的那些话,到底是啥意思啊?你好歹给我交个底啊。”
张义白了对方一眼,在确认房门紧闭的情况下,才低声说道:“刘哥,我也是昨天才想明白,这次老将军来巡视边防,对你对咱们南京道都是天赐良机啊。”
“天赐良机?”
“对啊!
你想想啊,现在用的这套是不是都是你亲自制定的?”
“差不多吧!”
“那就对了啊!
假如啊,我说的是假如,假如有朝一日宋国犯边,敌军突破了防御。
等追究起来,你是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那肯定啊!
毕竟边防线的划定和工事的建设,都出自我手。”
张义又将声音压低了些:“那如果布防计划,都按照老将军的意思改呢?”
说完,就递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刘墨一拍大腿,恍然大悟:“你是说,假如日后出了麻烦,就能把责任推到老将军身上。”
张义点了点头:“虽然不能是全部吧,但好歹也能分出去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