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口气,寻个借口真真是头痛。
若是说自己乐善好施,可是这世上又有谁会把自己的心送了人。她尧月又非佛祖,以身饲鹰。
“心虽然没有了,可是我人还好好的。只不过这个伤口在心口上,看着怪吓人的,你可是嫌弃我了?”
尧月幽幽地叹道,侧过身去,顺手拽过大床上的一床被子,盖住泄出的春色。
鸣玉趴在尧月的背后,紧张地将尧月的身子扳过来,“阿月,我不是嫌你……我是难过。”
他似是怕尧月不信,抓起尧月的手,捂在他的心口上,“这里,特别痛。”
他眨了眨眼,紫色重瞳已经恢复了正常,悲伤在眸底流动,“我在临渊醒来之后,在梦中梦到过,你满身是血地躺在地面上,一动不动。我心中担忧,便违抗了母妃的命令,偷了符令,逃出了临渊。”
尧月抿唇微笑,“莫怕,我都好好的。”
“这一定很痛!”鸣玉不满,嘟着唇抱怨,他又低下头,伸手去拨尧月的被子,要再看那一处的伤口。
尧月无法,只好让他瞧着,无奈回应,“不痛。”
再痛也痛不过被曾经十分熟悉的人亲手剜心,来得痛苦。
不过现在想来,尧月倒是能理解鸣凤那般做法的原因了。世上感情千百种,总是有一样高于所有,族群兴旺,自然是放在首位的。
“怎么可能不痛?我心口上那一处的伤口,可疼了。”
鸣玉无意说出口,尧月却听得全身一颤,拢在被子下的手无意间捏紧了被子。
她的手还放在鸣玉的心口上,感受得到掌下那处疤痕的突起。
那是她当年刺下去的。
尧月的心神乱了。
忽然感觉到胸口上一热。
鸣玉正吻在她那一处伤口上。
酥麻的感觉瞬间流窜到四肢五体,尧月屏住了呼吸,抬手去推鸣玉的头。
“阿月,阿月”
鸣玉呢喃着她的名字,沿着锁骨,唇舌辗转而上,最后落到了尧月的唇上。
润物无声,轻如细雨。
她已经没有东西可以给鸣玉。
罢了,罢了,不过是一个吻而已,她同他至少此刻仍旧是夫妻。
尧月不再抗拒,闭了眼,承受着鸣玉的吻。
似是感受到尧月的顺从,鸣玉加重了这个吻。
等着这一个吻结束,两人身上的衣物都剥去的干干净净,两人之间再无阻碍。
鸣玉容色倾城的面庞上染上了嫣红,媚色与春情在眼底流动,看得尧月全身发热。
他忽然停下了动作,眉头皱起。
尧月疑惑,“怎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鸣玉点点头,“阿月,我好难受。”
尧月急了,捧着他的脸,顾不着害臊,“哪里难受?”
鸣玉紧贴着尧月的身子躁动地蹭了蹭,牵住尧月的手,一路向下,“这里。”
那一处热度惊人。
尧月的脑子瞬间空白,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