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较之从前更显修长,面容更为成熟。
而鸣玉却是未到及冠之年的少年。
“公子,你认错人了吧?”
尧月讪讪地笑。
眼前的男子紧紧盯着尧月,淡色的唇委屈地张开,说出了让尧月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那句话。
“阿月,我们已经睡了。”
尧月深吸一口气,看了看这个男子,甩了甩头,“你是谁?”
“鸣玉。”
听着这回答,尧月干笑了两声。
这会,她倒是极想天上降下两道雷来,劈死她作罢。
鸣玉伸手捂住刚才被尧月扇了巴掌的地方,眸光闪动,妖艳的紫色重瞳风华流转,艳色逼人,“阿月,疼。”
他自个儿低下头,俯下身到尧月的面前,将被打得那张脸侧给尧月看。玉白的肌肤上巴掌印红得惊心。
鸣玉的神情委屈,跟少年时期的神态如出一辙。
尧月皱了眉头,心中涌上莫名的情绪。不知是该遗憾还是该庆幸,鸣玉虽然成人,脑子却仍旧停留在过去。
尧月赶紧伸手去摸了摸,没有好气地骂道,“谁让你刚才学什么不好,学登徒子?”
鸣玉抬手就握住了尧月正放在他脸上的手,一本正经,“我不是学登徒子。”
尧月撇撇嘴。
“我学的是禽兽,鸳鸯啊。”
说完,他就傻傻地笑了出来。
那一笑,恍若春风过境,万花齐放,绚烂迫人,令人眼花。
尧月无声的吞了吞口水,立刻就感觉到了身体里涌动的春潮如同奔涌的洪水。
那种无处释放的热量,逼得她打了个颤,立刻就反手握住了鸣玉的手。
鸣玉敏感地感觉到了,另外一只手抚在她的额头之上,指尖微凉而又光滑,仿佛上好的玉石。
尧月忍不住蹭了蹭。
“阿月,你是不是冷?”
鸣玉松开了尧月的手。
骤然落空的双手让尧月产生了强烈的失落感。
鸣玉忽然就将月白的袍子脱去了,只剩下一层鲛纱织就的里衣,沾湿了水,紧紧贴在他精壮的身体上。
尧月的呼吸立时就乱了。
鸣玉将尧月一把拉了过来,将他月白的袍子套在尧月的肩上。
尧月屏住了呼吸,此刻紧靠在鸣玉的怀里,每一处的肌理都能清晰感受到。
对快要压制不住幻香药性的尧月来说,几乎每一处都在散发着诱惑。
———作者有话说—————
尧月宽面泪:鸣玉你何时才能正常啊?
鸣玉脸红红:娘子,别急,为夫只是比较单纯,其他都正常,不信我下一章扑倒你试试?
尧月:……